“行啊,你們儘管鬨啊。”
“隻要你們不怕蘇耀宗出什麼事,你們就儘管鬨。以後你們鬨一次,我就打蘇耀宗一次。鬨兩次,我就打蘇耀宗兩次。”
“你們要是敢仗著是我養父母的身份,逼我再嫁,那沒關係,你們要是敢逼我入火坑,那我就敢打殘蘇耀宗的腿!”
蘇耀宗簡直要瘋,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啊。
“不是,姐你打我乾什麼?我又惹你,你憑什麼打我啊?你有種打爸媽去啊!”
打蘇父蘇母?
要是可以,蘇櫻還真想也給他們來兩下,過去蘇櫻在他們手底下,可沒少被打。
但是不行。
他們畢竟是蘇櫻的養父母,彆說是這個年代,就是在後世,也都有奉行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的。
雖然他們對蘇櫻不好,但他們到底是養大了蘇櫻的。
蘇櫻對他們冷言冷語,不加理睬,那沒什麼大問題,頂多道德衛士說兩句蘇櫻沒良心不孝順,大多數人都不會指責蘇櫻,不會影響蘇櫻的名聲。
但是如果動手,那就不一樣了。
彆說道德衛士了,普通人也會覺得蘇櫻太過了。
但就這樣放任他們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在那鬨?
要真是那樣,她還真的如蘇母說的那樣,彆想過安生日子了。
官難斷家務事,蘇家人再鬨,一句家務事,彆人都不好插手。
所以,蘇櫻選擇了打蛇打七寸。
蘇耀宗就是他們的七寸,他們老蘇家的命根子。
蘇父蘇母不能動,但蘇耀宗可以打。誰讓蘇櫻也是蘇家人,還是蘇耀宗的姐姐。
長姐如母,蘇耀宗算得上是蘇櫻一手照顧長大的,姐姐打弟弟,那是天經地義,換了誰來說,都是家務事。
而且,以蘇家人對蘇耀宗那寶貝的性子,也隻有動蘇耀宗,他們才會顧忌,甚至打在蘇耀宗身上,說不定還比打在他們身上更痛呢。
果然,蘇櫻的話成功地刺激到了他們。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蘇櫻!你要是敢動耀宗,我就打死你!”
“行啊,你們打吧,我保證,在你們打死我之前,我一定先把蘇耀宗打死了!”
蘇櫻一臉無所謂,
“有蘇耀宗給我賠命,我也不虧了。”
這副鎮靜的樣子,著實把蘇母嚇了一跳。
在蘇母看來,蘇櫻能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