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爺會成為京城的第一紈絝(1 / 2)

微寒的二月風,吹過莊嚴而輝煌的京城。街頭巷尾偶爾遺留的風氣,還能從中窺見年會時的熱鬨,家家戶戶喜氣洋洋。

唯有陸家的府邸,是一片縞素。

年前,皇帝對於自己一手提拔的狀元郎陸朝英多有喜愛,再加上他在任職期間建樹頗多,於是,特許其提前返京述職。

卻不料,陸朝英攜妻張氏與幼女,在行至烏門山一帶時(距京約百裡),被山匪截殺。

獨幼女被路過的官兵營救,得以幸存下來。

陸朝英母親陸老太太,從堰南之地趕回京城,上奏於天。

“嘭”

文書奏章被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金鑾殿上,官員齊刷刷的跪伏於地,高喊,“請陛下息怒,請陛下息怒。”

“來來來,朕的好愛卿們,告訴朕,烏門山有山匪出沒,是怎麼逃過鑒察司的眼線的?”

“陸朝英輕裝簡行,又是怎麼引起他們注意的?”

“今天他們能在官道上,殺害朝廷命官,來日,是不是就該進京取朕的項上人頭了?”

“朕容忍你們的小動作,不是讓你們來害朕的肱骨之臣!”

皇帝麵色晦暗,眼神淩厲,他掃視一眼殿中瑟瑟發抖的某個官員,背著手,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語氣冰冷,飽含殺意。

“既然,你們拿不出什麼有用的方法來,那就讓朕親自出手。”

“林都尉。”

“臣在,”身穿盔甲,神情肅穆的青年起身行禮。

“朕命你帶著一萬精兵,由京城外向烏門山方向推進。”

“朕倒要看看,自先皇始,海晏升平二十來年,這匪害是怎麼鬨起來的,又是誰在鬨。”

“凡遇匪,皆可捉拿,不降者,殺。”

史官記載,

“興慶十六年二月

陸氏朝英赴京,至烏門,匪害之。帝怒,屠。”

後來,有謠言傳遍大街小巷。

“可惜了,陸大人要是平安歸來,我們就該改口叫陸祭酒了。”

三年前,陸朝英連中三元,一時風光無限。

特彆是後來的遊街,他騎金鞍朱鬃馬,戴金花烏紗帽,著金絲鑲鯉大紅袍,旗鼓開路,前呼後擁,鮮衣怒馬,意氣風發。

雖然早已成婚,連孩子都三歲大了,卻不妨礙一些閨閣兒女,芳心暗許。

隻可惜,他眼裡隻有嬌妻,甚至在聖上麵前言,此生得一人無憾。

“哎,那可是連升兩品,”有人不信,“你從哪兒聽來的?彆是睡糊塗了,當不得真。”

那人蘸了蘸茶碗裡的水,在桌麵上畫了一個圈,又指著圓圈中心,朗朗道,“自那裡聽來,你說能不能當真?”

眾人一時麵麵相覷,噓聲四起,感歎完後又不免覺得可惜。

要知道陸朝英在封縣、庾縣兩地的功績,可是被當地人編成歌謠,一路傳唱至京城,這可是為朝為民的好大人啊!

可惜啊!可惜啊!

“那你們肯定不知道,祭酒這位置早早讓某些人給看中了,以為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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