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太師可不管用的是什麼,他沒忍住點了點他的腦袋,“你以為你是什麼金疙瘩?誰都稀罕你?就你整天把小爺小爺的掛在嘴上,吊兒郎當的樣子,誰看得上你?”
“哦,那就好辦了,”關之洲舒了一口氣,“你儘管說,誰家不服,叫他們家的男丁來找小爺,小爺保證他們服。”
“你這樣...”關太師一看他這樣子便知道這人不會反思自己錯哪了,他乾脆的一甩衣袖,大踏步離開,“算了,多說無益,你自己好生在這裡跪著。”
出了祠堂,關夫人就上前來,望眼欲穿的往裡麵瞧。
“夫人,夫人,”關太師一連叫了好幾遍,可關夫人卻一個眼神都沒舍得給他。
“你給我老實交代,”關夫人總算看向他,眼裡帶著責備,不僅如此,她還上手使勁捏著關太師腰間的軟肉,“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夫人,孩子麵前給我留點麵子嘛,”關太師瞄了一眼幾步距離遠的自家丫頭,痛得心裡直叫喚,麵上卻還保持著風度。
“哼,”關夫人鬆開手,“那好,你說說,要怎麼辦?洲兒的性子你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若那王家姑娘是個好的,他會動手打人?”
“這我能怎麼辦嘛,誰叫那小子揍人被抓住了把柄,這事兒啊管它有理無理,先把人拘在家裡,做個表象。”
“為夫也隻是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家安生兩天,彆再出去惹是生非,免得王家後麵咬著不放。”
“另外啊,還得勞煩夫人出麵,從庫房裡挑些小姑娘喜歡的,以及一些淤傷藥,送到王家去,如此方才不落人口舌。”
“怎麼?就我一個人去?”關夫人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關太師,後者連忙賠著笑,道,“為夫與你同去,同去。”
“哼,讓洲兒象征性跪跪就好了,真把人怎麼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這後宅的事,你摻和什麼熱鬨,我帶著慕兒去就行了。”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
對於關太師的一係列行為,關珊慕是沒眼看的,隻是向父母行了一禮,抬腳往祠堂裡走去。
關太師見了,想出聲阻止,卻被關夫人一個眼神給打斷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一進門,關珊慕就看見關之洲歪歪扭扭的跪在蒲團上,不由的輕笑,這笑聲引來後者的目光,“二姐,那老頭怎麼把你放進來了?”
“母親在外麵了,”她來到關之洲身邊跪下,向滿滿當當的關家靈牌磕了幾個頭,“在祠堂裡,可不許對祖先不敬。”
“哦,”關之洲懶懶散散的回答,跪的樣子卻是端正了幾分。
“聽父親的意思,你是把兩個小姑娘給打了,”關珊慕輕輕開口,她聲音溫婉柔和,讓人生不出半點反感之意,“你之前不是說不打女孩子的嗎?怎麼這回就動了手呢?”
“唉,”關之洲歎了口氣,無奈道,“小爺是這樣說過的,可誰叫她們連陸昭昭都欺負,可見不是個人,那小爺打她們可就是天經地義了。”
“陸昭昭?說起來,你這些時日天天往外跑,莫不是就是去找她的?”關珊慕眼睛一眨,莫名就想起燈會那會兒,在靖寧殿下身邊,瞧見的那個小姑娘,應該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