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萬一是假的呢?萬一這衣服,是從彆人身上扒下來的呢?”關之洲眼珠子一轉,出言反駁。
他能不能把這身衣服,從這人身上扒下來呢 ?
他穿肯定比這個人穿好看!
“說的有道理欸!”靖寧瞪大了眼睛,隻覺得這個假設,真的是離譜中,又帶著那麼一點可信度,“那這樣說來,被他扒掉衣服的人,豈不是很可憐?”
“我...”
“話說林小居想說什麼來著?”
趴在門邊的幾人聽聞此話,齊刷刷的往最下麵看過去,隻見林居此時,儼然一副被壓的,喘不過來氣的樣子。
幾人連忙四散開來,在冬彌焦急的扶起自家公子時,又滿是心虛的不敢去看。
這可真是...
門外,見無人搭理的羅槿,乾脆自己走了進來,朝眾人拱手行一禮後,道,“外麵這會兒一切安好,我是來接幾位去太子那裡的。”
“嗯?”
幾位?是指哪幾位呢?安靜坐於一旁的裴明言、裴明秀對視一眼,應該不包含他們兩個吧。
喘過氣來的林居,他淚眼花花的在這時開口問,“羅大哥,我們都要去嗎?”
“自然是,全部都要去。”
烏泱泱的一大群人跟著羅槿,來到三樓某個包廂外,在羅槿請示了屋內的人後,便將連同裴家兄妹在內的幾人,給送了進去。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見過皇兄。”
“不必多禮,”太子微微抬手,示意他們起身,“孤叫你們前來,是打算叮囑你們,不要將今日的事外傳,知道了嗎?”
“是。”
“哦。”
“好了,倒也不必如此拘束,各自坐下吧,對了,這兩位,不知是何許人?孤看著眼生,似乎以前沒有在京城裡見過,”太子語氣中略帶詫異,好似這會兒才發現裴家兄妹一般。
裴明言、裴明秀聽罷,再度行一禮,道,“回稟太子殿下,草民裴明言、舍妹裴明秀,是最近才來的京城,此前一直居住在藺城,故殿下見我等眼生。”
“這樣嗎?”太子若有所思,他點著頭,敲了一下桌子,又問,“那不知,你們出現在靖寧他們的包廂中,又是為了什麼?”
“是這樣的,皇兄,”靖寧見太子問及這個,剛想開口回答,便見太子一個眼神過來,她神色立馬萎靡下去,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不知二位能否問答一下,”見靖寧安靜下來,太子又回頭看向這兩人, 麵上帶著笑意,隻是語氣卻沒有感覺出絲毫的暖意。
裴明言也不做過多隱瞞,隻是將自己與裴明秀的事又再度說了一遍,“...事情便是如此。”
“既如此,想來你們兄妹二人還有其他事要做,那麼孤便不留你們了。”
太子下了逐客令,裴家兄妹也隻好離開,而等他們出了門,太子又吩咐道,“去個人查一查,看著二人所言是否屬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