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宣,“......”
不是很想理會這個家夥!
“殿下剛剛的話帶著幾分歧義,再加上姑娘家一般要比你們幾個懂的多一些,所以我猜測,道休兄為了不讓殿下誤會,應該會追上去解釋。
隻是他不知道,有個詞叫做越描越黑,道休兄大概不會想到,他的解釋不僅起不到解開誤會的作用,反而會讓事情進入到另一個僵局。”
“沒看出來啊,”聽了這一席話,關之洲恍然大悟,他笑著拍了拍李如宣的肩,把後者拍得一個趔趄,卻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樣子,道,“沒想到你居然懂得這麼多。”
“嗬嗬,關小爺廖讚了,”李如宣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這樣說來,”林居擔憂的看了一眼程道休離開的方向,憂心忡忡的說,“道休兄不會要倒黴吧?”
“程道休要是倒黴了,那可就是沒有辦法的事,”關之洲“嘿嘿”一笑,麵上滿是不懷好意,“他要是真的如李二宣說得那樣做了,出了什麼事就怪不到咱們頭上來,畢竟這回可沒有人慫恿他。”
“哦,”林居似信非信的點點頭,然後他想起什麼,問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關於簪子和香囊,洲弟好像知道的要比我和道休兄要多一些欸。”
“這有什麼的,”關之洲拍著自己的胸膛,自信道,“小爺天賦異稟,有經驗,前兩年還給陸昭昭送過一回。”
“啊?”林居詫異。
“你給陸姑娘送過一回了?”李如宣驚疑。
“對啊,不過小爺可不是程道休這種,什麼都不懂得榆木腦袋,也不是送的簪子香囊什麼的,小爺送的是珠花,小爺可是和陸昭昭說清楚了!
而且小爺發誓,珠花扔出去的時候,絕對絕對沒有其他人看見,這一點就不像程道休這樣,送個簪子還被一大群人圍觀。”
有沒有一種可能,簪子香囊珠花是同一類?
而且“扔”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像是拋繡球似的。
不過瞧著關之洲暗自得意的樣子,李如宣沒有說什麼,反正都是前兩年的事了,都過去了這麼久,想必沒出什麼問題。
再說了,這主人公又不是他,他又沒湊那回熱鬨,那他操心這麼多乾什麼?
想通這些,李如宣心情甚是舒爽,他打開扇子,悠悠的扇著,“時候不早了,把院子鎖上,咱們三個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明日還要來把這些東西送到鋪子裡去了。”
“行啊,正好小爺肚子有些餓了,”關之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是心急的開口,“來來來,林小居,快把門關好,這個時間,巷口的餛飩攤應該支起來了,小爺可不想像上次那樣,隻喝個餛飩湯。”
“馬上,馬上。”
話說這邊,靖寧將陸昭昭送回陸府後,還沒走多久,就被氣喘籲籲的程道休給追上。
“唔,程道休?”靖寧吞下口中的糖葫蘆,看著麵前的人,不解的問道,“你跑這麼急來追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殿下,”喘了口氣,程道休氣息不穩的開口,“我給殿下的那枚簪子,沒有彆的意思,還望殿下不要多想,若是那簪子讓殿下困擾的話,殿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