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可不要冤枉我,我可什麼都沒說,如上隻是你一人之想,可彆將我也拉了進去。”隻是不等他將話說完,關太師就急急的撇清關係。
楊尚書,“......”
走過最多的路,就是關太師的套路,偏偏他還一走一個準!
他氣急敗壞的要走,卻又被人拉住衣袖,好言相勸,“好好的一個人,這麼大的脾性可要不得。
你不是想知道大學士出京那半年去哪了嗎?來來來,你坐下我告訴你,坐下坐下。”
“不情不願”的再度坐下,楊尚書麵無表情,耳朵卻是悄悄地豎了起來。
“前兩年,寶滿堂不是突然被圍了嗎?太子得陛下旨令,從裡麵查出了一點東西,而這東西恰好在大學士的了解範疇之內,後來被證實了那也是蠻族的手筆。”
“不對啊,”聽到這裡,楊尚書不由得出言反駁,“陛下不是說過,那東西是尹敖國的殘存墊力留下的,意圖報滅國之仇的嗎?”
“這些隻是表麵說法,陛下懷疑京中有人暗中勾結,未免打草驚蛇,才有此言,事實上,”說到這裡,關太師東看西看,才故作神秘的接著說。
“大學士之前發現尹敖的先祖,是一支叫做銀刖的蠻族,這事兒啊,朝中少有人知,我也就偷偷告訴了你,你可不要到處去亂說。”
楊尚書慎重的點著頭,“如果尹敖國是蠻族所建,那他們建國以來的所作所為,加上這些年蠻族在邊關的動作,看來是想以李代桃僵。
如此說來,寶滿堂那一次、圍場陛下遇刺那一次,都是他們的陰謀,嗬,這些蠻族人儘使些不入流的手段,當真是半點風度都沒有。
那這樣一想,大學士出京就是為了探查此事?也是,他對蠻族的東西多有認識,讓他去,也不至於一頭霧水、兩眼發昏。”
“欸,”關太師認可的點了點頭,知道這事的人不多,也就朝中大半的人,楊尚書是倒黴,恰巧那兩日不在,才錯過了,隻不過他不知道這些而已。
不過,知道尹敖乃銀刖所建不重要,知道程大學士出京不重要,知道大學士帶回了什麼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事得讓人知道,或者說讓那些背後密謀的人知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來時的路掃得再乾淨,也總會有些蛛絲馬跡,便是沒有,也會有人讓它出現的,端看那掃路的人細不細心,識破這一招空手套白狼。
......
最近,吳氏有些頭疼,她的繼子如今已有十七,按理來說是時候相看人家,娶妻生子了。
可......
想到這裡,她歎了口氣,外人皆傳她那繼子風流如浪子,日日往那煙花巷子裡跑,又有誰知他房間裡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更彆提什麼通房、妾室。
“老爺,”等到晚上,吳氏替李尚書更了衣,斟酌著語句開口,“妾身瞧著大公子年紀已經到了,所以為他挑了幾家合適的姑娘,你要不要看一眼?”
“怎麼?”李尚書聞言皺起眉頭,想到已逝李夫人的行徑,他不悅的說道,“他這是鬨到你這裡來了?我不是吩咐過,讓底下的人看著點兒,彆吵著你,他們這是怎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