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推論,著實是妙啊。”
“原來這件案子是兩個人犯下的,之所以說是懸案,應該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才是。”
“沒想到這趙大公子不僅文采斐然,在推論這方麵,也非比常人啊!”
“承讓,承讓,”對於台下的恭維,趙廷吉供著手謙虛了一番,隨後他看向李如宣,道,“不知聽了我的這番推論,李大公子可還有什麼話說。
當然,我也不是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人,倘若李大公子現在認輸的話,你與舍弟的那個賭約,我可以既往不咎。”
“嗬嗬,”李如宣輕笑兩聲,聲音懶散,“先彆急著下定論啊,趙大公子,你不妨聽了我的推論後,再來商議這些沒有意義的事吧。”
“好,”趙廷吉冷笑一聲,這有的人要自取其辱,他還能攔著不成。
“在我解釋之前,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這位仁兄,”李如宣抬頭看向二樓的那個人,“剛剛忘記問了,不知現在,可否補上?”
“問問題啊,我是沒有什麼意見,”中年男子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反正比試的又不是他。
但他轉念一想,這局比試的內容是他提出來的,若是這少年在聽了這什麼趙的分析後,改變了答案,那不是有失比試的公正?
想到這個可能,他多嘴問了一句,“不過,你要是問了這幾個問題,會改變你先前的答案嗎?”
“這一點還請放心,我想問的問題,不會對我猜測有所改變,隻是這起案子,我還有些地方沒有想明白。”
“行吧,你問吧,如果我知道的話。”
“好說,”李如宣點點頭,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這第一個問題,王麻子在死之前的那幾日裡,可有經常去什麼地方?”
“有,與民巷隔著幾條街的曲意樓。”
“青樓?”李如宣挑了挑眉。
“對啊,就是青樓,”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即他想到了些什麼,對著台上坐著的少年調侃道,“你李大公子的風流,可是在京城裡傳來個遍,莫非,還不知道這曲意樓是乾什麼的?”
“非也,”至於非什麼,李如宣沒有多說,他再次問道,“他每次去曲意樓,找得可是同一位姑娘?”
“嗯,怎麼,你也想去找那位姑娘?”
李如宣“禮貌”的笑笑,而後麵無表情的接著問,“王麻子最近可是走了財運?”
“嗯,發了點兒小財,大概有百八十兩銀子的那種。”
“柴大娘一家,在王麻子死後,是不是闊綽了一些,比如多買了些,平常舍不得買的東西。”
“嗯,的確是這樣,”中年男子不住的點頭,他閉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你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