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你說雞是我扔進來的,證據在哪裡?”
易中海一臉的淡然,壓根就不覺得王振國能找到任何的證據。
如果一點證據都沒有,他說的話誰會相信?
王振國搖搖頭,並不言語,反而是對著許大茂一伸手。
“雞拿過來給我看看。”
許大茂一臉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將雞遞交過去。
能從這雞身上看見什麼?
王振國隨意瞥了瞥,便從雞嘴巴裡拿出來了一小段線頭。
“易中海,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身上的線頭。”
“隻有你個老畜生的淹雞的時候被雞啄了,才留下了這一段線頭。”
易中海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看了看主角,眼神之中滿是傲慢。
“光是線頭還不夠,我這身衣服可是工裝,誰都有,你怎麼證明是我?”
隨意把雞扔在地麵上,王振國三步衝到易中海麵前,眼神之中滿是猙獰。
易中海連連後撤,整個人臉上也滿是驚訝。
他可不想挨揍,看看傻柱和聾老太太的模樣就知道。
王振國這一巴掌下來,真容易把人打出毛病來。
他還不想死的那麼早。
“既然沒事,你為什麼不讓大家夥看看你手上的傷?”
王振國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腕,伸手將寬大的工裝擼下來。
幾個小血印頓時暴露在住戶們的視野之中。
“這不是雞啄的?”
“還是說一大媽那麼有情趣,你們老兩口辦事的時候給咬的?”
辦事!
都那麼大年紀了,還有多少能耐辦事。
易中海現在都在找幫忙養老的下家了,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在一大媽身上用。
“這……這不能說明什麼。”
易中海眼神閃躲,話語之中也滿是慌亂。
要真把這件事給坐實了,他這一大爺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王振國還管那麼多,捏著易中海的手腕,給各個鄰居看了看,直到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他手上的血印。
“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易中海這下整個人都慌亂了不少,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的眼神也滿是求援。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劉海中直接把腦袋一彆,就當沒看到。
這個節骨眼幫易中海?
他是傻了嗎?
扳倒一大爺,自己就是一大爺了,頂多被王振國管一管。
但在四合院,想怎麼過官癮就怎麼過官癮。
還用得著看你一大爺的臉色?
閻埠貴則是在仔細思考著,如何才能破解。
這種事如果真坐實了,易中海肯定不會繼續當一大爺了。
這一大爺的位置……
反正也輪不上他。
還不如讓易中海老老實實的坐在上麵。
這樣自己還能從王振國和易中海兩頭收好處。
“這血印子是我讓易中海幫忙搬東西留下的。”
可還沒等閻埠貴想出來什麼招式,便看見聾老太太說話了。
“易中海也是個孝順的,不像一些小畜生,說打就打。”
聾老太太這個時候說話,未嘗不是想要拉偏架。
不過王振國也是默許了。
反正這幾個老畜生,除了偏袒自己人,什麼也不會乾。
還大爺,這幫貨色都是幫孫子。
“那當然是沒意見咯,隻不過聽許大茂說,你從早晨就在傻柱家了吧?”
“那什麼時候讓一大爺幫忙搬東西了,我怎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