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看王振國就是有能耐的人,上個月才三級,現在就六級了。”
“可不是嗎?年少有為,想要提升自己的手藝,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不過這也有人起哄。
“王哥,都這樣的大喜事了,不請咱們吃頓好的?”
吃飯?
當然得吃飯了。
這樣的大喜事怎麼能不請工友呢?
更彆說平日裡關係就很好,現在王振國就是他們軋鋼廠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少工友都想在王振國手底下學兩招。
肯定的叫好。
不過易中海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冷了下來。
先是冷哼一聲,隨後扭轉腦袋,仿佛沒聽見一般。
這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心煩!
喇叭也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王振國怎麼能放過他。
“一大爺,你乾嘛呐?這不工作在這邊學驢拉磨呢?”
說話的功夫,王振國幾步向前,整個人站在易中海的對麵。
“剛才你不是說要吃什麼?”
易中海在這個節骨眼假裝犯迷糊了。
這杯子是人能吃的啊?
肯定的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振國,是一大爺老眼昏花,看不明白,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唄?”
“再說了,杯子這東西是能吃的東西嗎?我這牙口也啃不動啊。”
這話一說出口,一眾工友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多出了幾分惡意。
這老東西,就算是說的是瞎話,也不能滑跪的這般徹底啊。
一開始還處處針對王振國,現在倒是低聲下氣的在王振國麵求饒。
哪裡有這樣的好事?
裡子麵子你都要?
王振國笑了笑,隨後緩緩地搖著頭。
“一大爺,你說什麼,剛才風太大我沒聽見。”
這車間哪裡有風啊,甚至連幾個工作地都沒有了。
工作哪裡有樂子好看,更何況是看鉗工組長的樂子?
“這個……我說,咱們都是四合院的鄰居,這樣的事不就……免了唄。”
“你一大爺我也是老糊塗了,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一旁的工友倒是在這個時候插科打諢。
“振國,剛才易中海說的是,他要當著你的麵把他帶著的杯子給吃下去。”
王振國臉上裝作驚喜。
“喲,沒想到一大爺這一口好牙連杯子都能咬得動,看來這牙是好牙啊。”
“就是不知道路上多少條野狗都敲掉了牙,才能搞出來這樣一口牙。”
易中海哪裡還能聽不出來王振國的意思。
這分明就是在嘲諷,自己就是一條老狗!
“王振國!做事彆太過分了!哪怕你現在是個六級鉗工,我也是你的鉗工組長。”
“做事留一線不好嗎?”
王振國搖搖頭,看向易中海的神色越發冰冷。
“一大爺,你這條老狗始終沒有搞明白一件事。”
“是我不想留一線嗎?是你這條老狗從來都沒給過我好臉色。”
“我乾嘛要留著一條要咬人的老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