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你說這倆人之間不會有……忘了忘了,王振國這小子壓根就是個太監。”

“就算真想要發生點什麼,王振國也壓根做不到,咱們還擔心那麼多乾嘛。”

閻埠貴自然是連連點頭,眼神之中滿是笑容。

以後王振國的工資更高了,待遇更好了,可是他又不能成家。

自己還有一片住著的地方,他這錢能乾什麼?

不就是吃吃喝喝了。

隻要於莉還在王振國家裡乾活,那麼王振國這邊做的飯菜,始終就有他們一份。

王振國的待遇越好,他們吃的也就越好。

這是一項正向循環。

不僅如此,甚至閻埠貴還在幻想著如何與王振國打好關係。

然後一點點的將王振國手裡的財富徹徹底底的吃個一乾二淨。

這可比蹲在王振國家周邊吃他撥給自己的飯菜好多了。

以後王振國家裡的所有,都是他們閻家的。

隻要能逐漸打好關係,那就不叫什麼事。

簡單來說,就是吃絕戶。

他閻埠貴估計活不過王振國,但是閻解成和閻解放和王振國差不多大。

到時候他們可就名正言順的吃絕戶了。

總不能這小崽子還領養個孩子吧?

褶皺有利可圖的事,閻埠貴怎麼能放手。

隻要不賺,對閻埠貴來說,那就是大虧特虧,永遠的虧損。

抱著這樣的想法,閻埠貴匆匆忙忙的回到家裡,看見於莉便招呼著到王振國家裡去。

閻解成一臉疑惑,但這始終就是自家老爹。

哪怕真有事,也是不敢說。

而於莉則是歡天喜地的朝著王振國家裡走。

剛才閻解成就準備要和自己圓房。

但經曆過王振國的滋養之後,於莉實在是看不上閻解成這人。

彆說他現在沒多少活要做,就是這身材,這模樣,這能耐……

越是想著這些事,於莉對閻解成越是惡心。

等到於莉走了,閻解成眼神之中滿是不解。

“爹,乾嘛讓於莉天天朝那個死太監家裡跑?難不成是有什麼事嗎?”

聽聞這話,閻埠貴搖搖頭,不過並沒有解釋。

閻解成壓根就沒有繼承他多少優良基因,就算是解釋了,他也絕對聽不懂。

還不如不解釋呢。

“行了,你就知道讓於莉幫忙乾活就喲肉吃就好了。”

“家裡的活你先乾乾。”

說話之間,閻埠貴隨手將旁邊的掃帚塞進閻解成的手裡麵。

言語之中滿是隨意。

而閻解成一愣,隨後一臉不可置信。

“爹,難不成那死太監現在不是太監嗎?”

“要不然讓於莉天天到那邊乾什麼?”

閻埠貴神色頓時一冷,隨後拿起書本劈頭蓋臉的朝著閻解成身上招呼過來。

“你這小子在想什麼東西?就是讓於莉到那邊乾活,到時候王振國做了什麼飯菜,咱們也能吃上一口。”

“腦子裡一點好事都不想,都忘了當初我說的是什麼話了嗎?”

閻解成連連搖晃著腦袋,一點都不敢反駁自家老爹。

誰叫現在他還沒個正經活計。

在家裡天天受氣,甚至連媳婦都不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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