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吃。
棒槌兒自然是看出來了賈張氏的想法,想都不想就直接否認了。
“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子骨老了,真要去了肯定是阻礙,而不是什麼幫手。”
……
閻埠貴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王振國手中的茶葉,再看看於莉。
心中總是犯嘀咕。
這不會是王振國發現於莉偷偷摸摸的拿走東西,跑過來興師問罪了吧?
“振國怎麼過來了?你可是軋鋼廠的大紅人,今天不用工作?”
閻埠貴臉上帶著假笑,自然而然的迎了上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都這樣好好對待王振國了,真要上門鬨事也彆鬨的動靜太大不是。
王振國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把手中的茶葉放在桌子上,隨意的坐了下來。
“三大爺這話,是不歡迎我過來嗎?”
閻埠貴自然是連連搖頭。
“怎麼可能,隻不過是想問問,於莉做的不好?還是出了什麼事?”
閻埠貴心裡有鬼,做事自然是有些緊張。
而王振國聽到這般話語,臉上也滿是笑容。
“那倒不會,於莉做事十分認真,不管是什麼都有板有眼的,教著做菜也很有水準。”
“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三大爺咯,今天正好請假了。”
閻埠貴聽到這話,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隻要不是讓他賠錢,或者說抓到於莉的小辮子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正好今天我也不上班,咱們好好聊聊。”
看著王振國,閻埠貴自然是一臉的熱切。
現在的王振國就是一塊肥得流油的肥肉。
他是真想一口口咬乾淨。
所以現在最好就是和這塊肥肉打好交道,要不然真有事了,這肥肉也絕對不會向著自己。
“聽於莉說你家裡鬨老鼠了,怎麼樣?啃壞什麼東西了嗎?”
王振國笑了笑,回應道。
“還沒有,隻是看見大耗子偷偷摸摸的從我家裡轉悠。”
“但看見耗子了,總不能等著它啃壞什麼東西,才消滅掉。”
“要不然小耗子帶著大耗子,我家裡就是一片耗子窩了。”
聽到這般話語,閻埠貴自然是連連點頭。
不過他這也琢磨出來一點彆的味道。
這小耗子大耗子,總不能說的就是於莉和他自己吧?
這說是能說明白,但是這不太對勁。
看王振國這模樣,也不像是過來找事的啊。
抱著這樣的想法,閻埠貴自然是準備多多試探。
現在開口承認了,要是王振國沒發現怎麼辦?
反正他有大把時間。
而王振國一邊應付著他的話語,一邊用麻雀的視角查看著賈家的動靜。
如果棒槌兒真忍住了自己的念頭,什麼都不乾。
那王振國也就認了。
不過現在來看,棒槌兒是一點都沒認出來自己的錯誤。
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偷偷摸摸的朝著王振國大門走去。
畢竟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於莉帶著王振國離開了。
家裡不可能還有第三個人。
那這空落的院子,裡麵的東西王振國可就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