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國並不擔心賈張氏不吃這巴豆。
這個年代,哪怕是掛上的糖衣都是好東西,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浪費呢?
賈張氏準備回到家裡,就和自己的乖孫子把拿來的豆子都吃了。
秦淮如和她的兩個女兒?那就是賠錢貨,根本不用管。
可王振國不能隻勸阻一回。
如果真出了事,周邊的住戶可都是見證。
賈張氏哪怕是過來找事,住戶們也能給罵出毛病來。
這個年代,名聲重要,更彆說賈張氏這樣年紀大的老狗了。
哪怕是在家裡對待秦淮如堪比虐待,出了門多少也得要點臉麵。
隻不過她的下限實在是太低了,平常人根本不知道她的臉麵到底要怎麼論說。
“老狗,我可得明明白白的給你說,那豆子不能吃,要真吃出毛病來了和我可沒有多少關係。”
話已經說到這地方了,如果賈張氏真吃下來,那自己也有話反駁。
賈張氏斜著眼瞥了一眼王振國,眼神之中帶著蔑視。
“我可不知道你嘴裡的豆子是個什麼東西,彆在這邊血口噴人。”
“你這小計倆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不過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更彆說王振國本來就讓賈張氏好好的吃點苦頭。
因此也隻是張張嘴,並沒有繼續勸說。
而在一旁的閻埠貴可算明白了。
這哪裡是家裡出老鼠了,分明就是看準了棒槌兒會來他家裡偷東西。
專門要的老鼠夾子,給棒槌兒來幾下狠的。
隻不過這對於閻埠貴來說,那可太好了。
本來他就死死盯著王振國家裡的東西。
這下能狠狠的給棒槌兒來一下,自己不就沒有多少競爭對手了嗎?
“振國,你家裡原來有這麼個老鼠啊,那是得好好處理處理。”
“到時候要是搬空了家,那可就麻煩了。”
閻埠貴話裡話外都在指責賈張氏。
可賈張氏那張二皮臉就好像是壓根沒聽到一樣,拖著自己的一條爛腿就朝著家裡走。
不過王振國可不能承認這老鼠夾子是用來對付賈張氏的。
要承認了,那巴豆可就真的洗不清了。
老鼠藥哪裡有給老鼠吃巴豆的?
這是給自己找事還是給老鼠找事?
不過抱著這樣的想法,王振國還是對著閻埠貴回應道。
“三大爺,你這是哪裡的話,分明就是家裡有老鼠才找你借的老鼠夾子。”
“誰能想到我家裡還真進了賊了呢?”
“隻能說因果循環吧。”
閻埠貴點點頭,琢磨出來一點味道來。
這小子不想承認也好,畢竟誰都有點不能說的小九九。
可以啊,這小子多少有點門道。
就是不知道看得出來於莉的目的了嗎?
因此閻埠貴更是慢悠悠的說道:“振國啊,你覺得於莉天天到你家裡煩不煩啊,要是真有點煩的話。”
“就不讓她去了。”
王振國怎麼能答應這樣的事,要是於莉真的不去了。
自己還怎麼解決自己的本能反應?
“哎,可彆,於莉可勤快了,哪怕是她不去,我也得找個幫忙收拾收拾家裡的人呐。”
“畢竟接下來我可沒多少時間在家裡搞衛生。”
閻埠貴這下子可明白了,這小子壓根就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