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喲,怕不是聾老太太被抓走了,你這眼睛就跟著瞎了吧?”

“也難怪,誰叫聾老太太對你那麼好,你眼睛哭瞎了也是很正常。”

“隻不過眼睛瞎了可彆亂走,要是真被狗咬了,你難不成還得咬狗不成?”

何雨柱最受不了這樣的激將法了,還沒等王振國繼續說下去,整個人便猛然朝著他衝了過來。

熊熊怒火燃燒著,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的打一頓王振國。

王振國才不犯傻和他打,四合院裡麵是四合院,軋鋼廠可是軋鋼廠。

現在何雨柱挑事,何雨柱準備把這件事鬨大。

那自己自然就得跟著鬨大。

畢竟要是到了楊廠長那邊,何雨柱才是最吃虧的一方。

隻不過接下來需要做的,自然就是閉上嘴,管好手。

打人了,就理虧了。

可不能這樣做。

“怎麼著?你這是理虧了,想打人了?”

“還是說,你跟著聾老太太學會了偷竊,才看出來這東西是我偷的不成?”

何雨柱愣了一下,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審視。

聾老太太就這個腿腳,還有這個耳朵,你讓她偷東西?

怎麼可能?

“你這個小王八犢子嘴裡沒有一句實話,聾老太太現在都多大的年紀了,她走進房子都得哆嗦個幾分鐘。”

“怎麼可能偷東西?”

王振國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是慢悠悠的看著何雨柱,就好像是看著一隻在網中掙紮的蟲子一般。

“傻柱,說你傻你還真傻,賈張氏進句子,是偷了我家的東西。”

“那聾老太太怎麼進的局子?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王振國的話語瞬間在何雨柱的腦袋之中炸出了一個洞來。

他從來都沒思考過這件事,頂多就是在考慮聾老太太隻是出事了。

不放心賈張氏,所以才跟著進了警察局,可現在來看。

聾老太太分明就是和賈張氏的共犯。

要不然怎麼能一同進局子?

隻不過現在的何雨柱依舊嘴硬。

一口咬定了王振國手中的自行車票是偷來的。

而那看不慣王振國的工人們更是環環繞住王振國,不讓他走。

王振國可是一點都不著急,不走就不走唄。

還能怎麼辦?

難道你還能衝過來打我一頓順便把票給搶走?

王振國還巴不得何雨柱這樣做呢。

這樣一來,那事可就鬨大了。

鬨大之後彆說聾老太太了,哪怕楊廠長是他的親爹,都得好好處理何雨柱。

要不然工信何在?

何雨柱雖然多少有點傻,但是在這樣的大是大非的麵前還是比較清楚。

甚至都沒有主動下手阻攔王振國,隻是在一旁和王振國不斷叫囂。

看著一臉惱怒的何雨柱,王振國自然是淡然的依靠在一邊。

自己有大把的時間和這幾個家夥耗。

反正也是請假,也是楊廠長特批的。

難道你們這些家夥也是楊廠長特批的不成?

要不是,那就消磨時間正好。

自己的時間不值錢,他們的時間可是十分值錢的。

王振國自然依靠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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