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聾老太太依舊梗著脖子,眼神之中滿是自然,就好像這件事壓根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管是你怎麼說,現在的賈張氏斷掉的腿就是你搞出來的破事。”
“所以現在你應該要負責,應該好好的賠償給賈張氏。”
隻不過聽到這般話語的王振國臉上滿是笑容。
這話說的好啊,把自行車賠償給賈張氏?
彆說她身體好的時候能夠騎乘自行車,哪怕是能夠進行騎乘,又得耗費多久的功夫?
光是這幾樣,就足夠說明一件事。
現在的賈張氏彆說是自行車了,就算是能正常行走,都得謝天謝地了。
而聾老太太的這般話語,也說的很是直白了。
她要的自行車壓根就不是給賈張氏的。
正常來講,不管是怎麼樣都得要一個對方能用得上的東西才對。
而賈張氏現在能用得上的,多半就是拐棍了。
“你這條聾老狗說話還真的是大言不慚,還真覺得自己能夠吃定我了不成?”
王振國滿臉笑容,看向聾老太太的眼神則是越發的冰冷。
這老不死的可真有點太煩人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
她處處都透露著一股惡心的感覺。
隻不過聾老太太壓根就不在乎這個,她看向王振國的自行車,眼神之中滿是貪婪。
“這怎麼不行了?哪怕是賈張氏不能騎著自行車,她也能賣掉之後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才是。”
“你這樣的小崽子根本不知道老年人生活的困難。”
困難?就賈張氏?
如果不是賈張氏自己找事,他還真看不出來賈張氏到底是有多困難。
“哦?是嗎?那賈張氏到底有多困難,甚至得到我家裡來偷東西吃了。”
王振國絲毫不客氣的將聾老太太的遮羞布一把扯掉。
這種老東西就不應該給她臉,隻要好好的讓她們認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就好了。
隻不過王振國還是嘀咕了聾老太太臉皮的厚度。
也有可能是賈張氏做的事和她沒什麼關係。
聾老太太不僅沒有臉紅,反而還昂首挺胸,就好像這是什麼不得了的榮譽一般。
“這話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她的生活困難到一定程度,怎麼可能會去你家裡偷東西吃?”
話裡話外,聾老太太就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快點把自行車給交出來。
不過王振國壓根就不想慣著這老太太。
難不成這老太太和自己有什麼親緣關係不成?
自己還得慣著他。
“你快點滾吧,如果不滾快點,我就要找警察告你敲詐勒索了。”
聽到這般話語,聾老太太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看向王振國的眼神也滿是不安。
警察可是現在聾老太太最害怕的詞彙了。
當初就是因為在四合院門口鬨事,被警察給抓走了。
而現在……如果自己繼續鬨騰下來,可能還真會被警察給抓走。
畢竟自己已經有多次前科了。
哪怕自己年紀大,不會受到什麼損害,但是被抓到警察局,丟人可是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