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何雨柱腦海之中滿是最純粹的痛苦。
根本來不及思考那麼多的事,他的腦海之中隻有一件事。
那就是怎麼才能保住自己的崗位,在軋鋼廠裡麵當廚師,這可是個肥差。
哪怕是何雨柱不承認也是這樣。
畢竟這樣的一個崗位不僅能夠直接接觸到采購,更是能在平常的時候偷偷摸摸的順一點東西。
之前的時候,何雨柱就是準備這樣,從食堂裡麵順一些雞湯回來的。
隻不過看著現在的這個樣子……
何雨柱思索許久,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腦海之中充斥著痛苦。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來到了四合院。
聾老太太一看到何雨柱這般神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何雨柱可是她認定下來給自己養老的人。
絕對不能讓他出現任何的不對,哪怕是現在這樣沒什麼精神也不行。
看著何雨柱的神色,聾老太太眼神之中透露著幾分焦急,她先是坐在了何雨柱的身邊。
一雙眼睛之中滿是關懷,就好像她是何雨柱的親娘一樣。
光是這般親昵的神色,就足夠證明聾老太太對於何雨柱是多上心了。
更彆說聾老太太看到何雨柱這般失魂落魄的神色之後,甚至著急的臉拐棍都沒有拿到手。
便直接急匆匆的趕來了何雨柱的身邊。
“傻柱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聾老太太關懷的話語讓何雨柱睜開眼看向了聾老太太。
但是他臉上滿是苦楚的笑容,肌肉僵硬的擠出來一個微笑,隨後對著聾老太太擺擺手。
一點都不想把自己身上的痛苦帶給聾老太太。
“那個,以後我可能就不能在軋鋼廠裡麵工作了。”
畢竟現在這個狀況,自己在軋鋼廠可是徹底丟了臉麵。
彆說是什麼繼續工作了,哪怕是在軋鋼廠裡走,都得被人指指點點。
誰叫自己傳播王振國的謠言,誰叫自己腦海之中一直對於王振國有著報複的想法?
何雨柱倒是覺得這件事怪不得彆人,隻能怪罪自己實在是太過於愚蠢了。
隻不過聾老太太聽到這話,整個人幾乎都快要攤在地麵上了。
就連想要安撫何雨柱的一雙老手,都有點顫抖。
這……這可是她聽到最慘痛的消息了。
何雨柱居然不能在軋鋼廠裡麵當廚師?
那自己以後還得指望著誰來過活?
難道還得指望易中海這個把自己打了一頓的家夥嗎?
聾老太太一臉的痛苦,光是這一點,自己還怎麼寄生在何雨柱的身上。
不斷的從他身上攫取到足夠的利益?
根本不可能的啊。
“傻柱啊,這件事咱們有沒有什麼商量,比如說你先找楊廠長好好的求個情什麼的?”
聾老太太稍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驚訝,便轉過頭對著何雨柱開始想解決辦法。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讓傻柱再這樣下來了。
這樣下來毀掉的可不隻有他一人啊。
而何雨柱苦澀的搖搖頭,眼神之中滿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