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應該是這樣的吧?晚輩這會也是稀裡糊塗。”單應天隻能如此回道。
長孫晟看向了金甲童環,道“我來問你們,你們說單應天殺了人,可有證據?”
“這?張公子並沒有提供證據。”
“難道你們隻聽信張慶豐的一麵之詞,就來抓人?”
“這……”金甲、童環無言以對。
“哼,你們回去吧,告訴那張長史和張慶豐,若是他們有單應天殺人的證據,再來傳喚單應天不遲,若他們不答應,就讓張長史親自向本將軍要人。”
彆說沒有殺人,即便殺了張家的家奴,長孫晟也一定要保下單應天。
自己的這條命,可還等著單應天來救呢!
金甲、童環二人如卸重任,內心裡也很是歡喜。
他們與單雄信關係很好,就這樣抓走單應天,也擔心單雄信那邊無法交代。
紛紛躬身“謹遵將軍之命,我們這就回去複命。”
二人一揮手,帶著其餘官差,快速離開了。
他們走後。
單應天躬身道“多謝將軍解圍。”
“少東家無須客氣,你可是本官的恩人。”
“張將軍言重了,裡麵請。”
單應天將長孫晟幾人,接到了後院。
這裡雖然不是客棧,但後院還是很寬大的。
有幾間臥房,書房,以及一個涼亭和小花園。
等單應天帶著幾人進入了書房,幾名仆人也正在收拾單應天剛才所寫的作品。
長孫晟好奇道“這些都是恩公所寫?”
“讓大人見笑了!”單應天很是大方承認。
長孫晟從一名仆人手中,將紙張拿了過去,仔細觀看。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他又拿起第二張紙,繼續讀著。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隨後第三首,第四首,一直到第六首,全部讀完。
長孫晟還有些意猶未儘。
他一身戎馬,這幾首關於邊疆、戰場、軍人的詩詞,讓他也生出許多感慨。
不用問,單看落款,他就知道,這是單應天所作。
但凡有一首不是單應天寫的,單應天都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寫上自己的名字。
長孫晟可是文武全才的名將。
自然知道,能寫出這樣詩文的少年,是多麼難得。
直到此時,他才仔細打量起了單應天。
隻見他玉質金相,龍威燕頷,身材挺拔健碩,一雙明眉大眼,溫和之中卻暗含著睥睨天下的自信。
這樣的少年,絕非池中之物。
另外一邊的長孫無垢,也在看著單應天的幾首詩。
越看越是喜歡,毫不吝嗇地誇讚起來“恩公的這幾首詩寫得太好了,還有這字體,都堪比那些大儒了呢!”
“叮……來自長孫無垢的仰慕,氣運值+500。”
聽了係統的聲音,單應天又是一陣激動。
不愧是氣運過萬的小富婆啊!
隨隨便便一點情緒波動,就能掉落500點的氣運。
“大人,長孫姑娘,讓你們見笑了,請坐吧。”
長孫晟點頭。
二人落座之後,已經有小二端來了茶水。
長孫晟道“少東家,不知道你的老師是何人?”
“實不相瞞,在下並無什麼老師,也就跟著叔叔學習過一些槊法,至於這些詩文,也隻是有感而發,便隨手寫了下來。”
“看來,恩公是生而知之也,既然恩公有如此才華,為何不入朝為官?為朝廷效力?”
“大人就不要再一口一個恩公了,您叫我小名應天便可,或者乾脆直接稱呼我一聲賢侄。”
“嗬嗬……好,賢侄,若是你願意入朝為官,我願意當你的舉薦人。”
“多謝大人,不過,晚輩年紀尚小,叔叔和嬸嬸的意思是,等晚輩成家立業之後,再出來闖蕩也不遲。”
長孫晟點了點頭“敢問恩公今年多大?”
“剛滿十四。”
“較之小女,也就隻大了六歲,還真是少年英才。”長孫晟再次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