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個花容月貌,善於舞劍的女孩來。
他算是明白了,這單應天明擺著是要和楊廣搶女人啊!
這袁紫嫣也就算了,那薛冶兒的美貌,同樣不亞於袁紫嫣。
而那對美色極為癡迷的楊廣,若是知道自己將這麼好的姑娘送給單應天,他非得被千刀萬剮不可。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許庭輔現在隻能祈禱,事情不要敗露那麼早。
眉頭緊皺多時,他道“你所說的薛冶兒,咱家也是有些印象的,怕是不容易弄出宮來。”
“為何?”
“因為他是河東薛家的人,其兄長乃是襄城郡讚治薛軌。”
“臥槽,薛軌?薛仁貴的父親?這薛冶兒居然是薛仁貴的姑姑?難怪演義中此女的武功如此了得。”單應天露出驚訝之色。
見單應天如此反應,許庭輔點了點頭“你想,若是我將她送給了你,將來他的父、兄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
單應天一笑“這個好辦,所謂民不舉官不究,我會處理好薛家的事情。”
許庭輔翻了翻白眼,心說鬼才信你。
單應天的目光冰冷許多“最遲明天晚上,我要見到這薛冶兒,你放心,你為我辦事,我定不會給你留下把柄,你我這樣的生意人,比那些為禍不仁的官員,更加可信,隻要你甘願當我在皇宮的內線,我保你善終,如若不然……”
說罷,單應天輕輕在桌子上一摁。
嘭!
那麼堅硬厚實的茶桌,瞬間就四分五裂。
“啊!”
許庭輔嚇得驚叫一聲。
那門外,他帶來的兩名隨從,急忙推門而入“大人……”
許庭輔已經反應過來,一抬手“我沒事!”
隨從看了看單應天,以及那粉碎的桌子,有所戒備。
許庭輔笑了起來“公子果然是高人,也罷,以後還請公子多多照顧。”
“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單應天一步踏出,許庭輔隻覺得一股風從麵前吹過。
再看單應天,已經蹤跡不見。
另外二人,如同見鬼了一樣。
揉了揉眼睛,又在屋裡屋外搜尋了一下,均一無所獲。
“不用找了,人家已經走了。”許庭輔心有餘悸。
一人忍不住問道“乾爹,他是誰啊?”
許庭輔臉色一沉“不該你們問的,就不要問,走吧。”
他帶著二人,也快速離開了此地。
……
等單應天返回。
侯軍機和袁紫嫣也已經回來了。
房間裡。
侯軍機咧嘴一笑“公子,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他走了,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單應天又仔細打量著袁紫嫣。
雖然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但那出塵若仙的氣質和美貌,卻能讓大多數男子一眼定情。
“紫嫣姑娘,請坐。”單應天微微一笑,自己先坐了下來。
袁紫嫣並沒有落座,問道“你到底是誰?”
“實不相瞞,我乃是瓦崗寨的義軍首領單應天。”
“你?”
袁紫嫣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