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黑色彼岸花已經培育完成了。”左惴昔將培育好的、已經盛開了的黑色彼岸花帶到了江夫人的麵前。
培育完成的黑色彼岸花被罩在了一個玻璃容器內,透過玻璃容器,能夠看到黑色的彼岸花開得正豔,黑色的花朵在玻璃罩內綻放著。
江夫人見狀大喜,笑著對左惴昔道,“這段時間以來,你辛苦了。”
左惴昔恭敬地回答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母親,我這就把黑色彼岸花送到周豔瓊那裡,讓周豔瓊開始動手繡製黑嫁衣。”
江夫人聽到繡製黑嫁衣,知道一旦黑嫁衣繡製完成,那麼她的計劃就完成大半了。
江夫人笑著拉起了左惴昔微涼的手,“待這裡的一切都結束後,我們三人就回去m國。”
左惴昔笑著點了點頭,可她知道,自己隻不過是順帶的而已,江夫人真正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她!
左惴昔見處於喜悅之中的江夫人已經沒有其他吩咐,便親自將黑色彼岸花帶到了周豔瓊處。
自從周自離開之後,周豔瓊不吵不鬨,每天隻靜靜地待在她的房裡,要不是因為黑嫁衣,興許江夫人等人都已經快忘了她的存在。
當看到黑色彼岸花被左惴昔帶了過來,周豔瓊的臉上依舊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黑色彼岸花已經帶過來了,你可以把剩下的黑嫁衣繡製完成。隻要你把黑嫁衣繡製完畢,那你就可以——”左惴昔原本想要告訴周豔瓊,隻要黑嫁衣繡製完成,他們會履行承諾,確保她的安全。
卻沒有想到,周豔瓊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放心吧,我會履行承諾完成黑嫁衣的。隻是這黑嫁衣完成後,你要擔心的,是你自己吧。”
她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左惴昔離開,她要專心完成黑嫁衣的繡製,不想有外人打擾。
左惴昔緊閉著嘴,雙手早已握成了拳頭。是啊,連周豔瓊也知道,她在江夫人身邊是個多麼可憐的存在。她隻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她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周豔瓊所在的房間。
周豔瓊從房內陰暗處,輕輕地將周自還沒有完工的黑嫁衣挪了出來。將繡製黑嫁衣需要的材料一樣樣擺放了出來,繡花針、絲線、還有靜靜地放在桌上的黑色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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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香婆婆成為了劉家家主後,封念也回歸了正常的學校生活,她似乎也知道,香婆婆應該是有意避開她,她也不甚在意。
今天的專業課,與往常一樣,封念依舊坐在了最後一排。然而,廖緒君竟然也坐在了最後一排,而且是坐在了封念的隔壁。
然而,封念卻沒打算搭理她,依舊在筆記本上畫著一些廖緒君看不懂的符號。廖緒君儘量壓低聲音,用她自認為引人入勝的語調道,“封念,你有沒有聽過化骨龍?”
封念沒有答話,隨手翻起了專業課的課本。
廖緒君沒有得到封念的回應,可她不死心,依舊道,“化骨龍很恐怖的,你能不能給我幾張什麼黃符,讓我防防身。”
封念“啪”地一聲,重重地蓋上了剛剛翻開的書本,以一臉看智障的表情望了廖緒君一眼,“我可不想被你搞到又被輔導員找去談心。”上次的事情她可吃過教訓了,一個坑她才不會踏進去兩次。
廖緒君的小姐脾氣一下子被激怒了,她提高了聲音,略微憤怒地道,“我問你要東西,是抬舉你;你彆不識相。”
她的話,引來了教室內所有人的注目,自然包括了專業課的教授。
那專業課的教授姓龔,名兆新,是這門專業課內最好的教授了。所以每次他的課,教室裡頭都坐滿了人,還有其他學生也會來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