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封如在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但最終因為傷勢過重沒有搶救過來。
封淙伯露出了十分傷心的表情,背地裡又在算計著要重新挑選哪一名孫女成為進天坑的人選。隻有宋文傑露出來傷心欲絕的情緒,可他心疼的卻是封如腹裡頭那未出生的陰胎。
封如就這樣匆匆被封淙伯命人給收斂了屍身,安置在了匆忙買來的棺材裡。
可就在封如被安置在棺材內後的幾天時間裡,怪事一件接著一件。
首先,原本裝著封如的棺材每天晚上會發出“哢吱哢吱”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啃著脆骨的聲音;其次,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棺材內總會響起類似嬰孩的啼哭聲,但守著棺材的人都認為是附近的貓在叫春,接連幾夜都是如此,他們害怕了,開始覺得是有邪祟纏上了。
除了封如的棺材發生異常之外,封淙伯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幾宗原本已經勝券在握的生意,就這樣出現了變故,他賠了不少的資金,資金鏈開始斷裂。
思來想去,他喊來了宋文傑,“文傑啊,我知道封如走後,你傷心,但現在家裡頭出了事情,你不能一天到晚都隻顧著陪在封如的身邊;快幫忙想想破解的方法。”
自從守著封如棺材的人說,棺材內每晚會發出類似嬰孩的啼哭聲後,宋文傑便提出他要每晚都守著封如的棺材,直至封如下葬的日子。封淙伯也由著他去,其他人巴不得能夠不守著封如那詭異的棺材,自是沒有不應承的。
宋文傑身上帶著一股酸臭味,下巴都是胡渣,雙眼通紅,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丟了魂。聽完封淙伯的話,他沒有多言,拿出他隨身攜帶的小羅盤,在封淙伯的辦公室內走了一圈後,發現他手裡的羅盤十分正常,便開口說道,“封老先生,您的生意很正常,沒有人動手腳。”
宋文傑的話讓封淙伯心裡頭十分不舒坦,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怎麼可能沒有人動手腳?如果沒有,我的生意怎麼會一落千丈!”
“既然封老先生不相信我,那就另請高明吧。”丟下這話,宋文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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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集團。
嚴升拿著近期的報表在向魏圳做著報告。
“魏先生,有關封淙伯的生意,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都徹底給斷了。”
魏圳似乎還有些不滿意,他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一口後道,“記得讓魏氏旗下的銀行催促他立即還款,不能給他任何延期。”
嚴升如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他發誓,他絕對要認真了解未來老板娘的喜好,千萬不能得罪老板娘,得罪了老板娘,可比得罪了老板更加恐怖。
“哎,我說那姓封的怎麼得罪你了?你下了那麼大的狠手。”陳宇川一推開門,就聽到了魏圳吩咐嚴升不要留手的話。
魏圳將香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頭,他抬起頭,略微沙啞的嗓音道,“我記得,陳氏好像和封淙伯屬下的建築公司有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