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魏圳的電話,封念幾口把碗裡的麵條扒拉乾淨了,她要重新找一找關於這邪祟的線索,隻要找到這邪祟的真身,才能對症下藥,否則她總有一種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謝村長,謝順有沒有說些什麼?”封念知道謝順的事情,聽說隻要一有人靠近他,他就大喊大叫,所以幾乎沒有辦法從他嘴裡知道邪祟的事情。
謝利惋惜地搖了搖頭,“沒有,可憐啊,一家三口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封念猜測,謝順應該也是受驚過度,昨晚的事情一定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所以一有陌生人靠近,他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現在隻能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平複一下心情,等過後在看看他昨晚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麼。她隻能從其他地方開始找邪祟的線索。
從謝利家離開,她去了謝家村其中一戶村民的家裡。
“大嬸,你好,請問謝裕在嗎?”封念敲了敲門。
“哎,他在,你進來坐。”謝利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說從封家村請來的大師要去她家裡問她兒子幾個問題。見到封念的到來,她一點也不驚訝,反而將封念迎了進家裡頭。
封念剛一坐下,那大嬸就推著自己的兒子謝裕走了出來,“快向人問好啊。”見兒子一直低垂著頭,大嬸不禁伸手推了推兒子。
“大嬸,你忙吧,我就和他說幾句話,”封念露出了笑容,她看出了謝裕有些不自在。
大嬸離開了屋子,讓封念單獨和謝裕說話。
她從兜裡掏出幾顆糖果,先剝了一顆糖果的糖紙,往嘴裡一塞,將剩下的幾顆推到謝裕麵前,問道,“吃嗎?”
謝裕望了封念一眼,拿起了一顆糖果,小聲地道了謝。
“能跟我說說,你們當時打翻水帝太子神像的事情嗎?”她發覺,謝裕的身上並沒有“鬼抓手”,但剛才那大嬸身上卻有。
謝裕點了點頭,認真地回想了起來,“那天我們幾個人在水帝廟前踢球,一不小心,就把球踢進去廟裡頭了。”
因為將球踢了進去,謝裕幾個人就趕緊跑進去廟裡頭撿球,但沒有想到,謝順一個不慎,居然被球絆倒了,整個人撞到了水帝太子神像上,將整尊水帝太子神像打翻了。
“那個時候,我們都嚇死了,”因為從小,住在謝家村的人都知道,水帝廟是最為神聖的存在。所以打翻了神像後,幾個孩子都慌了。
“之後呢,你們怎麼做?”封念繼續追問道。
“我們隻好喊來的父母,”謝裕條件反射地摸了摸他的臀部,不用問,喊來父母後,免不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