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念現在有了兩種猜測,一是丁笙的魂魄可能丟了,二是的確丁笙被附了身,但是現在是夜裡,這麼看並不準確。人一般有三魂七魄,丟了魂魄的人,便會陷入沉睡中,要是長時間找不回,便會一直沉睡。要等到陽光充足之時,才能準確地判斷丁笙到底丟了幾魂幾魄。
“好,明天我等著你。”丁榮飛的臉上露出了喜色,封念答應明天來,那就說明丁笙有救。
“丁老先生,我出手還有一個條件。”封念忽然開口說道。
“好,你說,我一定辦。”丁榮飛沒有猶豫,隻要能夠救醒他的兒子,什麼條件他都能答應。
“這條件就是您今晚要好好休息,您是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吧?鳳冠有些不對,您精神不濟,很容易成為下個目標,”封念見到丁榮飛臉上的疲憊,又想著他與魏規昌是朋友,便勸了一句。
“好,我答應。”丁榮飛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封念居然是提的這個條件。
和丁榮飛約好明天來丁家的時間後,魏圳帶著封念離開了宴會。
本來丁家的宴會就是為了替丁笙找尋玄術師做準備的,魏圳也不想多留,因為丁榮飛和丁笙都不在,所以今晚的宴會是丁蘊在操持。
“弟弟昏迷不醒,姐姐還有心思操持宴會,看來他們姐弟兩人的感情也是一般啊。”封念望著一臉笑意,一直在招呼著宴會上眾人的丁蘊,不禁感慨道。
“丁蘊幫著她的夫家在打理生意,一直沒有涉足丁家的產業,”魏圳看似解釋,但話裡頭卻其實也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丁蘊想來對丁家也有不滿,怎麼說她也是長女,怎麼會連一點丁家的產業都不曾涉足呢。
“嗯,大家族的關係還是麻煩了些。”封念臉上露出了略微嫌棄的表情。
魏圳沒想到封念居然嫌棄大家族關係,於是立即解釋著,“魏家很簡單的,沒什麼複雜。”
嚴升在一旁默默地想到,魏爺,您解釋得也太快了吧,誰都看出來您特彆怕您的未來媳婦跑了。
魏圳一抬頭,就發現嚴升以一種奇怪的眼神在望著他,他又想起了他走開的時候,嚴升沒有好好守著封念的事情,於是便道,“嚴升,沿溪那邊魏氏還沒有開拓過,你去試試?”
嚴升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立即說道,“魏先生,沿溪那交通不方便,您還不如讓我去挖礦?”
“行,既然你要求了,那改去挖礦吧。”魏圳低沉地回應。
封念不禁笑出了聲,沒想到,魏圳居然也會戲耍和威脅人,和她心裡頭那個冷冰冰的魏爺相去甚遠啊。
魏圳的眉頭舒展了不少,她笑了,發自內心的。看在嚴升能夠惹得她一笑的份上,暫時先彆調走吧,不然哪知道下一任助理能不能和嚴升一樣讓她笑得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