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然弱弱的想要說話,何雲視線過來她又閉上了嘴。
絲竹眼睛已經哭的紅腫,她沒想過也沒見過有這樣急色不正經的人,非說讓小姐把她許給他做小妾,甚至還當麵點評了身材,言語露骨恨不得把人架在火上烤,甚至還說要到生兒子為止。
她又氣又害怕。
何雲上輩子見多了被敲詐竟然還要和人私了的人,沒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也能遇上。
隻能說張家確實沒一個好東西。
隻要能上門到敲詐這一步的,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務必要趕緊用律法來保護自己,每個敲詐人的心理,都是抓住了受害者吃悶虧的性格,根據對方財力來臨時變故自己敲詐金額。
多半都會吃大虧。
“他說的那些錢和物我都能給他,但是那個和相似的女子,我怎麼能推彆人進火坑,還有絲竹,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雖然是我的丫鬟,卻也情同姐妹,我是萬萬不能將她許配過去,何雲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就是現在從這裡跳下去,我也不嫁給這種混蛋,”想到此處絲竹恨不得再次掩麵哭泣,“我現在也回過神來了,這種要求擺明了就是拖著小姐,說的含糊其辭,就算我們真的喪良心,那找一萬個也不滿意,”
感覺前途無望,之前又被這人惡心了一回,現在兩主仆真的恨不得抱頭痛哭。
“你們真的太老實了,”何雲歎氣,這思維怎麼被帶著走了,“你們為什麼要順著他的思維去想,”她真的不知不覺帶上職業習慣,言語中有批評的意味。
對方好像就不是那個需要她斟酌話語的東家,變成了被敲詐上局內報案的苦主,何雲甚至覺得在這個時代這種事情更容易解決一些。
看著蒙圈的兩個主仆,知道自己說的話,她們現在有些沒辦法思考。
兩個美人眼角含淚十分楚楚動人,但何雲沉浸在案件裡麵,確實沒有欣賞的想法,“不用順著他的思維去想怎麼賠償,遇到這個時候,我們直接將荷包偷回來就是了,就算他在外麵散布不好的話,你可以雇人去打他啊,賞金之下必有勇夫,根本就不用擔心,你既然舍得賠償雇人的幾兩銀子肯定也花費的起,”
在何雲的訴說下,兩人的眼睛越來越亮。
說真的,有些事情在這裡比在現代做起來方便多了,又沒有監控律法也不完善,大家道德禁錮自己行為的準則比較低,乾嘛這麼老實。
絲竹將眼淚一擦,嘶啞的聲音說道,“小姐,打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捏緊拳頭勢必要將人大卸八塊。
“看我乾嘛,”何雲莫名其妙,發現兩人都看向了她,“怎麼找人還有偷東西的事情,都要找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