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朝浴室走,隻是在進去前,對喬沅夕說:“誒,不過我發現,你這出國玩一趟,確實變得有點黑了,你沒做防曬嗎?”她說完,幸災樂禍的進了浴室。
“米悠!”喬沅夕又被說黑,氣的跺腳大喊,“我做了!做了!可就是被曬黑了,我有什麼辦法?”
“還好啦,回來多去幾次美容院,就又能白回來了。”米悠在浴室裡喊,“我逗你玩呢,你彆真生氣啊。”
喬沅夕坐在梳妝台前,左照照,右看看,也承認自己確實被曬黑了,憋著小嘴,不開心了。
這時,江遇給她發來微信:“老婆,我和柏銘現在往悅銘彙回呢。”
“嗯,知道了。”喬沅夕發過去之後,又緊接著問:“從沈嫿家給叫出來的?”
“嗯。”江遇不敢多說,隻回了一個字。
喬沅夕沒再回話,心裡是不快的,替好姐妹倍感不值。
她聽著從浴室傳出來的嘩嘩水聲,起身朝那走,在門外說:“米悠,我進來陪你了,我怕你滑倒。”
推開門,喬沅夕走了進去,陪著米悠一起洗澡。
等衝了澡後,米悠收拾好,小明也進來叫她來吃早餐了。
喬沅夕和米悠離開房間,進了電梯下樓去餐廳。
“快十點了,上歌還沒來。”米悠有點失落的說,“雖然和她吵架了,但我心裡一直都挺想她的。”
喬沅夕說:“她能磨蹭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能來的。”
兩人剛從電梯出來,喬沅夕就接到了容上歌電話,問她們在哪兒。
喬沅夕看米悠臉上有了隱隱的笑意,對她說:“你等著吧,我叫人去接你。”
掛了電話,她叫後麵的小明去接容上歌。
“十五姐,不行啊,我是奉命保護悠悠姐的,要寸步不離。”小明為難的說。
喬沅夕“切”的冷笑,“還奉命!你奉誰的命?哪位皇上的命?快給我去得了!”
小明被懟,敢怒不敢言,小白之前跟著銘哥走了,隻留他自己。眼前這位江夫人更是不好惹的主兒,他也隻能聽喝兒了,匆匆離去。
米悠看小明吃癟,樂不可支,對喬沅夕說:“你彆欺負他,他好歹現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呢,你看他是聽你的,還是聽陳柏銘的!”喬沅夕從服務員手裡接過熱毛巾,擦了擦手。
米悠撇了一下嘴,“嗯,自然還是聽陳柏銘的了。”
幾分鐘後,小明帶著容上歌進來了,她先是朝喬沅夕看了一眼,沒忍住的“哼”了一聲笑;之後又看向米悠,眼裡是自然流露出的心疼。
米悠接住她的目光,也看懂了她的眼神,眼淚又不爭氣的湧了上來。
容上歌拉開椅子,調侃道:“看到沒,這小孕婦的情緒就是容易上下起伏,快把眼淚收回去,我可不想看到。”
喬沅夕看了米悠一眼,對容上歌說:“剛才抱著我都哭了一場了。”
米悠擦眼淚,對倆人說:“你們可真討厭!”
“我剛才也叫她小孕婦來著,你看咱倆還怪有默契的。”喬沅夕衝容上歌挑了挑眉頭。
容上歌拿著熱毛巾擦了手,看著一桌子的早餐,又打趣的問:“這都是給咱們小孕婦準備的?夠豐盛的啊,吃的完嗎?”
“這不有你嗎,你也幫我一起吃。”米悠笑嘻嘻的說。
容上歌夾起一個蒸餃,咬了一口,陰陽怪氣的說:“陳柏銘安排的都還挺妥帖,咱倆這是都接了你肚子裡孩子的光吧。”
米悠“嗯”了一聲,“可不是,要不我哪能吃的這麼豐盛啊。”
“你懷孕,送你點什麼小禮物沒?”容上歌又問。
喬沅夕翻了個白眼,“我說容律,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人家都要去母留子了,還送個屁的禮物。”
“那不是更應該送禮物?”容上歌說得理直氣壯,“噢,求你辦事,還什麼表示都沒有?他這是拿誰不識數呢?”
喬沅夕“嘖”了一聲,“上歌,你什麼意思啊?收了禮物,就要把孩子拱手讓人。”
“我就說那意思。”容上歌說,“陳柏銘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規矩他不懂?去母留子也好,自己的女人懷孕也罷,這兩樣,哪個不該給悠悠送個禮物?”
“就是人不行!”容上歌又補了一句,之後看向米悠問,“就這男人,對你不上心,你還要?”
米悠抿嘴低頭,片刻後堅定不移的說:“要!必須要!為了我的孩子,我也得要!”
容上歌聽了她肯定答案,把蒸餃吃了,說道:“行,那我和喬喬就幫你把他給爭取過來。不過,以後你跟他過得是苦是甜,你彆埋怨任何人!”
米悠重重地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埋怨你們的。有把握嗎?”
容上歌說:“吃飯吧,吃完再說。”
喬沅夕看氣氛有些凝重,她想緩和一下,就說起了在國外這幾天的快樂時光。
隻是剛說兩句,她突然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容上歌,問她:“剛才你進來看到我,哼笑那一下,是什麼意思?”
“你反射弧這麼長嗎?才想起來問。”容上歌笑著說。
喬沅夕了然的說:“我知道,你笑我變黑了,是不是?剛才我都遭受到兩撥嘲笑了,多你一個也不稀奇了。”
容上歌說:“嗯,還算有自知之明。”
喬沅夕泄氣的一歎,“你快吃吧,不要說話了。”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江遇和陳柏銘走了進來。
“正好我還沒吃早餐,餓了。”陳柏銘坐下,看向米悠,“還發燒沒?”
“沒有了。”米悠淡淡的說。
喬沅夕看向陳柏銘,陰陽道:“銘哥,怎麼混的呀?出去一宿,餓著肚子回來的,看樣子也不咋受待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