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米悠和陳柏銘相視而笑。
他又把她抱進懷裡,動情地說:“悠悠,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
悠悠在他懷裡輕點著頭,“那沈嫿那邊,你想好要和她怎麼說了嗎?”
“我會處理好的。”陳柏銘凝重地說。
“你就任打任罵吧。”米悠歎息道,“這就是你的問題,她沒什麼錯。”
陳柏銘在她發頂親吻了一下,“嗯,我知道。”
兩人在房間裡膩乎了好一陣,最後陳柏銘有點控製不住地說:“悠悠,我想那個了。”
米悠被親得七暈八素,用尚存的理智推開了他,說:“想那個你也得憋著。”
陳柏銘做了個深呼吸,“哦,我知道。”
米悠看了眼時間,有些困了,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說:“不早了,我得收拾一下睡覺了。”
“那我呢?”陳柏銘委屈巴巴地問。
米悠說:“你要麼回悅銘彙,要麼留在這,你選一個。”
“那還用想嗎?當然是留在這了。”陳柏銘也打了個哈欠,作勢就要躺下,“這兩天,沒抱著你睡,我真的都沒睡好。”
米悠“切”了一聲,起身朝浴室走,“少來了,我可告訴你,去母留子這個坎兒,在我心裡我可沒過去呢,彆以為我答應你了,你就萬事大吉了。”
陳柏銘一聽,猛地從床上又坐起來了,“孩兒他媽,你說啥?”
“是我中國話不標準?還是你耳朵有問題?陳老板?”米悠站在浴室門口,朝著他的方向喊了一句,之後進去了。
陳柏銘無語地歎口氣,像屁股上按了彈簧一樣,站起來,進了浴室。
米悠剛脫下衣服,就看他進來了,沒搭理他,打開了花灑。她也知道,他進來,肯定是怕自己摔倒的。
陳柏銘拿過小凳子,對米悠說:“坐下,我給你洗。”
“你給我洗呀?”米悠笑吟吟地問,又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陳柏銘輕輕地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了,把花灑拿下來,衝著她的身子。
“悠悠,我說幾句,好不?”他在身後商量地問。
米悠舒服地彎著腰,玩著自己的腳趾頭,說:“說唄。”
“我知道去母留子這件事,對你造成傷害了,是我的不對。”陳柏銘懊悔地說,“我以後努力彌補你,慢慢地把你心裡的傷害都填補好,好不好?”
“好呀。”米悠活動著腳趾頭,轉頭看他一眼,“所以,你要怎麼努力彌補呢?”
陳柏銘想了想,鄭重其事地對她說:“先給你一個婚禮!”
“哦?”米悠沒想到他一開口就來個大招,驚訝不已,不敢置信地問,“你想好了?想要娶我?”
陳柏銘很真誠無比地說:“說實話,這兩天一直都在想我們的事情。當我決定選擇你,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就不自覺地蹦出來要和你結婚的念頭了。”
他說到這,自嘲地笑了一聲,“說實話,我當時也是被嚇了一跳,覺得這不是我能冒出的想法。”
“那還不是因為有孩子的原因。”米悠說。
“這個我不否認,確實是孩子的到來,讓我有了這個想法。”陳柏銘坦誠地說,“但是,那也要看是誰給我懷孩子才是。”
“那沈嫿呢?”米悠轉過了身,看到陳柏銘的衣服都濕了,手不自覺地伸過去,慢悠悠地解著他的襯衫扣子。
陳柏銘任由她的動作,回她的問題,“如果是她,這個我也認真地想過了,怎麼說呢,或許會高興?或許會奉子成婚,但不會主動冒出想‘主動結婚’的念頭。”
米悠的手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
陳柏銘又繼續說:“所以,我覺得,我想結婚,不是一時的衝動,更不是隻因為孩子,而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你!”
米悠解著扣子,眼睛上挑地看了他一眼,有點小傲嬌地說:“那你也不問問我,我想不想結?”
“你不想?”陳柏銘貌似好像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呆愣地問她。
米悠搖頭晃腦地笑著說:“那婚姻大事,我不得好好想一想嗎?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得慎重啊!”
陳柏銘的襯衫扣子已經被完全給解開了,她順勢給他往後一脫,露出了他胸前的精壯肌肉。
米悠饒是見過好多次了,可每次看到,還都會流口水。
陳柏銘無語地看著她的樣子,失笑的說:“答應我,這肌肉就都是你的了!”
米悠被他的話逗得咯咯笑,“孩兒他爹,這算是你的求婚嗎?那這我可不答應啊。”
“當然不算了!”陳柏銘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說:“彆光看躺哈喇子,摸摸吧,好幾天沒摸,想了吧。”
米悠的手從胸肌下滑到腹肌上,在那裡停留下來,“嘖嘖”兩聲,“是想了。”
陳柏銘說:“那我把褲子也脫了吧,這都濕了。”
米悠眯著眼無語地看著他,說:“銘哥,我知道了,你是想進來那個呀。”
“什麼呀。”陳柏銘笑著否認,“我原本就是想進來看著你點,怕你滑倒的。可是你給我解襯衫扣子,怎麼說?”
“看衣服濕了,就解了唄。”米悠理直氣壯地回道。
“那所以,現在褲子也濕了,我脫下來,沒毛病吧?”陳柏銘也同樣理直氣壯地問。
米悠聳了一下肩膀,“那你要是不那個,就脫唄。”
陳柏銘嗬嗬地笑,動作迅速的脫得一乾二淨。
“正好我也得洗澡,咱倆就一起了。”他邊說,繼續拿起花灑,給米悠洗澡。
米悠被他伺候著,身心舒暢,感慨道:“我是從來沒想過有這一天,風水輪流轉啊。”
“對,風水輪流轉。”陳柏銘不否認,“我之前對你的態度,這往後,你都還回來,我都受著。”
米悠輕嗤一聲,“我可是有素質的人,對誰都有禮貌。但是說實話,沈嫿回來前,你對我雖然冷點吧,但還行。就她回來後,就看我不順眼了。”
陳柏銘緊抿著嘴,不敢說話。
米悠看他不說話,也不想破壞氣氛,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兩人在一起,看的是以後,以後好好的,不比什麼都強?
“給我洗頭吧。”她說著,低下頭,把頭發都捋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