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啊,你過年18了吧,也到相看人家的年齡了,”郝勝利問,“咱爸媽是不是是想讓你招婿?”
薑英皺起眉頭,“我才高中畢業,著什麼急,再說招婿這回事,八字還沒一撇呢。”
她看不上主動當上門女婿的男的,但也不怎麼想像兩個姐姐那樣嫁去彆人家,所以一聽到這種讓她結婚的話就開始煩。
“上門女婿都沒啥本事,要麼你就找個工人,再讓人家同意上門,這樣還行,不然一個窩囊廢,誰白養他?又不會生娃養娃,還拽的二五八萬。”
郝勝利的怨氣是有主的,她家隔壁就有一家生了五個閨女沒兒子的人家,前年給小閨女找了個上門女婿。
還是個知青呢,乾啥啥不會,吃啥啥不剩。
就這樣每天還跟大爺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人閨女家欠他的。
“不過也是那家閨女脾氣軟,拿不住人,她家裡頭爹娘也更稀罕女婿,要是你的話,那種人早被製服了。”
薑英不樂意,“那種啥本事都沒有的男人我可看不上。”
薑秋兩手捧著白米糕,吃一口停下來瞅瞅她倆,還彆說,這跟姐妹茶話會一樣。
幾人不知聊到幾點,直到眼皮都睜不開了,這才結束這難得一句的時光。
郝勝利在第二天帶著孩子回家,下午薑英也背著來時的筐子,帶上爺爺奶給的鹹菜,坐上了去縣城的公交車。
說是公交車,其實就是一個帶鬥的大卡車,坐車要自帶小馬紮,當然,不帶也行,就直接坐在車鬥裡。
老薑家一行人全都來了,看著薑英坐著公交車遠去,這一去又要一個月不見。
趙玉蘭正要抹眼淚,一個同村的婦女恰好經過,羨慕道:“趙姐,那就是你家二閨女吧,聽說考上工人了,那可真了不得,咱村裡頭一個呢。”
聽到這話,趙玉蘭頓時容光煥發,“哎呀,這孩子天生愛學習,我和她爸當初也一樣,村裡有掃盲課一節都不落,她這是遺傳到好的了。”
薑秋看看她媽,得了,還是回家吧。
她回到房間,看見炕頭上擺著的課本,卻突然想起係統還欠她五塊錢,問:“我那五塊錢的獎勵什麼時候可以領?”
係統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冒出頭,【……】
薑秋:“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怎麼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裝作不經意間發問,“對了,係統,你們有沒有投訴的地方?”
【您隻要說出“投訴”二字,總部就可以收到消息……】係統驚恐住嘴,【我做錯什麼了,你要投訴我?】
“我的獎勵是不是被你私吞了?”
係統乾笑,【我私吞你的獎勵做什麼,又不能修複係統……】
薑秋:……
沒人告訴過這個人工智能,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好吧,確實是被我吸收了,】係統受不了這無言的沉默,隻好小聲坦白,【其實我綁定的就是你這句身體的薑秋,但因為你倆磁場太像,而且在同一時刻死亡,等到我發現薑秋被另一個係統帶走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把你帶到這個年代。】
薑秋有點明白了,“所以我本應該死在那場車禍裡——那我現在還應該感謝你把我帶過來。”
係統乾巴巴道:【不用客氣,樂於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