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沒說話,它怕薑秋又扯到修複身體上麵,它現在可窮的叮當響,除了宿主做任務的進帳之外,其他全是複數。
不過如果宿主要求的話,它還是可以擠出那麼一點點能量的,畢竟宿主都主動參與進勞動了,沒有一個好的身體當本錢,也堅持不了多久。
薑秋到沒有覺得自己身體哪裡不好,經過這兩年的鍛煉和係統細水長流的修複,她現在不能說健壯的像頭牛,但好歹也比剛穿越來時強多了。
而且她發現自己最近力氣變得越來越大,飯量也逐漸增長,隻是剛好趕在青春期抽條,外表看不出來而已。
快速地鋪完床,很快就到上工的時候了。
好在她養的這些豬並沒有因為她曬黑而不親近她,一聽見有動靜,立刻吭哧吭哧地跑過來。
薑秋默默看著它們。
真瘦啊……
這樣的豬吃起來不硌牙嗎?
還是說因為它們現在正在成長期抽條,所以才不長肉?
沒有年長的工人給她解惑,早在前兩個月帶她的那個女工就去負責彆的事了。
社長的野心很大,小小的養豬場養了幾乎上百頭豬,前些日子又從外麵拉來幾十頭小豬,估摸著要大乾一場。
不過這也挺好,意味著她能在養豬場多乾一段日子,升職加薪的概率也比較高。
雖然薑秋現在對於升職有點不抱希望了——養豬場的大小領導都是社長的親戚,要麼就是熟人。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隻有學習,哪怕這時候的養豬手法過於生疏和青澀,但對於她這個門外漢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都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日後還是要靠她自己,不能輕易地把養豬場當成未來的庇護所。
而且,她覺得他們公社的社長有點不太對勁。
哪有人把走後門表現得這麼明顯?
她搖了搖頭,不再想。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女聲,“薑秋在嗎?”
她轉過身,一個紮麻花辮的陌生女工向她招招手。
“薑秋,主任找你。”
薑秋一愣,主任?
她不記得認識什麼主任。
看那女工眼神閃爍,她立刻拉響心中的警笛,“主任找我有事嗎?”
女工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你乾活賣力,想要誇獎你呢。”
這話聽聽就行,薑秋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出眾,能在一群工人裡脫穎而出。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這人死活不說,她也不再問,隻是讓認識的女工給周海帆帶句話,說自己中午不能陪她吃飯了。
麻花辮女工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兩人走了一段路,等周圍人少了她這才道:“聽說是好事呢,主任老早之前就跟我們誇過你,說你是塊學習的料子,隻是呆在咱養豬場太委屈了。”
薑秋和她打太極,“有什麼委屈的,能來咱們廠,村裡人都羨慕我呢。”
麻花辮閉上嘴沒作聲,過了一會兒才道:“趙主任辦公室就在前邊,你過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薑秋眯了眯眼,不知為何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短短一條路,她在腦子裡閃過好幾部曾經看過的恐怖懸疑片。
【你想象力太豐富了,裡麵沒有奇怪的東西。】
她稍微鬆了一口氣,這才敲了敲門。
裡麵傳來一道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