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更是陰沉,鄭德森裝著每天都在為他奔走煩惱,但其實每天該玩的玩,根本就沒把他這個兄弟的事放在心上。
這還是從他的好哥哥們嘴裡聽到的,隻是為了諷刺打擊他。
齊飛咬牙,等著吧。
被齊飛恨的咬牙的鄭德森,正在一場商圈的晚會上遊走。
鄭家在夷州的根基不穩,想打入這個圈子就要多結識一些人。
作為鄭家出色的小兒子,鄭德森手腕心計都不缺,很快就在這個圈子認識了很多朋友,他今天來是想結交薑峰這個有y國人脈,商業版圖龐大的大鱷。
至於齊飛的事,他一句都沒有提。
和他們家的生意相比,齊飛家的情況不值一提。
況且他也看得明白,隻要齊飛得到馮華英的原諒,那就沒事了,用不著他去費心。
至於他們這段時間所產生的損失,那不是他該關心的。
隻是道歉請求原諒而已,如果這點小事都沒能快速解決,隻能說明他沒用。
對於齊飛這次的廢物行為,鄭德森也是很不滿,如果是喬家得罪了人的話,那現在他鄭家必定會趁機弄死喬家,讓他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可惜了,才剛剛開始,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人就翻車了,對齊飛更是不滿。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嗯,鄭先生。”薑峰冷淡的和鄭德森交談,敷衍了兩句剛要準備告辭去找自家媳婦兒,然後就被一個冒失的女人給撞到,酒灑到他的襯衫上,十分明顯。
“啊,對不起,先生,我幫你擦擦。”纖細的手拿著手絹要幫薑峰擦酒水,結果薑峰條件反射的就給推開,女人直接撞到身後的桌子,上麵的東西掉到地上,砰地一聲。
薑峰可以說是宴會的中心,他們這邊一出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一個地方,馮華美隻覺得臉都要燒起來。
本想碰瓷的,結果卻被人這麼不解風情的一把推開,狼狽至極,哪還有之前的緊張羞澀。
薑峰看也不看馮華美,隻對著鄭德森道:“失陪。”
“沒事沒事,薑總你快去換衣服。”鄭德森看著薑峰大踏步往前,和一個明媚的女人相遇,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
眼睛閃了閃,傳說薑峰夫妻感情很好,沒想到那樣的硬漢竟然會對老婆那麼好,當初他還以為他和馮華英之間有點什麼,現在看來可能是他想多了。
“憑什麼,馮華英有什麼好的,所有人都喜歡她!”馮華美不憤。
明明她現在也夠漂亮,為什麼就看不到她呢。
不過她現在顧不得那麼多,驚叫道:“什麼,一個破水壺怎麼可能那麼貴!”
被要求賠償的馮華美嚇壞了:“你這是勒索!”
幾千塊,她怎麼可能拿的出來,太貴了,她現在身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
“不要為難女士,這個我來幫她賠。”鄭德森要離開的腳步因為馮華美的話而轉個彎向她走過去,幫她解了圍。
“謝謝。”馮華美立刻收拾了表情,柔美道:“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著鄭德森年輕英俊的麵容,馮華美更是開心。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薑峰身邊的人就是他,一定也是個家裡條件不錯,開公司的。
“作為紳士就是應該保護女士。”
馮華美被取悅到了,嬌笑著:“哼,他們就是欺負我不懂,一個水壺能值多少錢,先生你也不要那麼實誠的就給他幾千塊。”
那副每見識的樣子讓鄭德森鄙夷:“他確實沒說謊,兩千塊也不算太貴,曾經在拍賣行一個南瓜紫砂壺就賣到了幾萬美刀。”
幾萬美刀?
馮華美被震懾住了,緊接著就聽男人問:“對了,剛剛聽你說你認識馮華英?”
瞬間,馮華美的情緒跌下去,嘴上卻說:“對,我認識她,我們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