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大都是男人在喝酒,她們這邊一吵起來,他們立刻就發現了,招呼客人的紀維和臉色一變,快步走過來。
馮華英冷笑:“有的人自己當自己是賠錢貨,那是她自己的事,但我家澤英是我們一家的寶貝,不像有的人念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自輕自賤,還跟那封建社會的殘餘一樣腦殘。”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於紅娜快被馮華英給氣炸了,在眾目睽睽之下,仿佛被扒了衣服一般難堪。
被氣蒙了的她忘記了馮華英的不好惹,上手就想要去撓花她那張醜惡的嘴臉,卻被清芳等人給攔住了。
看到紀維和過來,於紅娜奮力掙脫,跑到紀維和跟前指責:“紀工,你們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開玩笑的說兩句話就這麼打我們的臉,要是你們不歡迎就早說,我們何必過來礙人眼。”
“你鬨什麼。”薑為民出來製止,對於紅娜這個人是很不滿。
這個人的工作能力還算可以,但總跟人犯口角,讓他煩不勝煩。
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鬨起來,但今天這個日子,她還弄這麼一出,著實讓人不喜。
“於工,如果是我們錯了,我們一定道歉。”紀維和冷凝著一張臉。
雖然於紅娜看著他那張冷臉心底虛的很,但聽他這麼說,臉上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以前和人吵架的時候,她都無往不利,對上馮華英會輸,隻是沒找對方法。
以後要找馮華英的茬得在紀維和在的時候,女人再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得聽男人的。
“紀工,也就是多年同事,我才跟你說,你老婆真得好好管……”
“但華英最是好相處的人,她不會無緣無故的生氣,一般都是彆人做了什麼惹惱她。”紀維和沒理會於紅娜的話,繼續道。
也就是說出了事肯定不是馮華英的錯,一定是彆人惹到她了。
這般絕對維護讓在場的人安靜了下來,就算是自家人的理,但在外人麵前,大家一般也是能混就混過去,不會弄的太難看。
紀維和以前對這種事根本就不關心,現在遇到這種事態度竟然這樣強硬。
但馮華英卻是笑了:“老紀說的是,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不招惹我我也不屑於搭理那些嘴賤眼紅的人,犯不著,薛工以後還是好好管管於工,隨便上人家家門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我女兒怎麼樣還輪不到她來說什麼。”
站在人群中不作為的薛工被點名,呼吸一重,隻覺得自己如芒在背,趕緊出聲:“馮同誌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她,不讓她再亂說話。”
薛工是個典型的北方大漢,人長的人高馬大,帶著一副眼鏡,文人氣質很濃,汗顏地走到於紅娜身邊:“抱歉,都是我們的不對,紀工你彆介意,我們就先回去了。”
一邊道歉,薛工還一邊寒著一張臉拉著於紅娜往外走:“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回家,在這丟人現眼的。”
於紅娜瑟縮了一下,想躲過薛工的手,但卻在看了薛工一眼之後任由他拉著,嘴上還道:“我怎麼了,還不能說話了,我說的有什麼錯,閨女本來就是賠錢貨,我也沒說錯。”
但聲音裡卻沒什麼底氣,虛的很。
“這個於紅娜。”聽到動靜,在裡麵照顧小澤英的林芳出來了,搖頭歎息,顯然是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德性的。
“不管她,大家好好玩,彆因為這麼一件事掃興。”馮華英雲淡風輕的將這件事給揭過了,推了紀維和一下:“好好招待啊,彆讓大家因為這件事壞了興致。”
“放心,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