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曆蕉,下次來彆忘了把你們試毒司存放的功法帶來銷毀,記住一次彆帶太多,我清點起來麻煩!”
高適齡正送喬曆蕉出門,兩人本來還聊得火熱,卻不知高適齡突然就拔高了音調,說了這麼一句話。
喬曆蕉雖有些疑惑,還是接著高適齡話回答道:
“知道了!閣老!”
但他剛抬頭,就看見怒氣衝衝站在門外的胡得。
“知道就儘快去做,彆等你死了,我又找誰去,快走快走!”
高適齡一臉不耐煩地打發喬曆蕉離開。
喬曆蕉朝高適齡躬身行禮,轉頭就笑臉迎上了胡得。
“胡大人這是?”
“你還有臉笑?!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害得我被吳堂主的小兒子告了一狀?!”
“啊,為何與我有關?”
喬曆蕉一副冤枉的表情。
“要不是你在那裡看什麼破書,引得屠虛子為你說話,能將吳冕惹怒嗎?”
胡得不依不饒。
“這這這,那屠虛子上前是他自己的意思,也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胡堂主,什麼事拉一邊去,這裡給人看見多不好!”
看了半天熱鬨高適齡突然開口,還朝著胡得使了個眼色。
胡得陪笑著心領神會:
“是是是,高閣主提醒的是,我這就帶這個傻小子離開!”
【高老頭,你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吧!】
喬曆蕉“怨毒”地看著高適齡,一切儘收胡得眼底。
拉著喬曆蕉,胡得就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繼續對喬曆蕉開炮:
“你還敢說不是你,那屠虛子與你同來,我看你兩很是親密無間的樣子不是嗎?”
“哪裡是呀,大人,這可是天大的誤會!”
喬曆蕉十分“著急”。
“屠虛子完全看不上我這山村來得小子,要不是他逼迫我載他一程,我是不會與他同行的!”
“嗯?你說的是真話?”
“千真萬確,剛才你們走後,屠虛子上前與我攀談,你知道他和我說了什麼嗎?”
喬曆蕉變得義憤填膺。
“說了什麼?”
“他說,不要以為他與您爭辯是看我受欺負打抱不平,我還不配給他提鞋的,他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說!”
“他隻是看吳少爺,不順眼!”
“媽的,臭小子!”
胡得大怒,這屠虛子仗著族叔是拾穢司司席,竟如此恃寵而驕。
“他還說了什麼?”
“我,我不敢說...”
“你儘管說!”
“他,他說,您就是吳堂主的,的,狗腿...”
“什麼?!”
胡得氣得那窄肩似乎都支撐不住他的大腦袋了。
【這屠虛子,以為靠著藏書閣的禁製就敢這般辱罵於我,等著瞧吧,遲早有你好看的!】
。。。
“噗嗤!”
另一邊的高適齡差點被瓜子仁嗆住。
【這小子可真損呀!】
。。。
“胡大人息怒,我也覺得那屠虛子定不是什麼好鳥,以後一定減少與他的往來!”
“哼,氣死我了!他是什麼東西!”
“胡大人息怒啊!可彆氣壞了身子!”
“你給我記住了,以後那屠虛子要是何事找你,你都得向我稟報,知道了嗎?!”
胡得雖在氣頭,但還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