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門口,南胤駐足不前。
“你回去吧,辛苦了。”
守衛一驚,忙跪地磕頭,“太子殿下折煞屬下了,屬下不敢。”
“我已經不是什麼太子了,待罪之身而已。”南胤苦笑著說。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多愁善感。
明明曾經的自己是那樣的鐵血手腕,隻為報仇而來。
“太子殿下。”守衛不知道說啥,他隻是個小兵,人微言輕。
“殿下,皇上一天沒有下令,您就還是太子。”
他也好像隻會說這個了,宮變那麼大的事,他不敢隨便品頭論足。
“嗯,退下吧。”
“是。”
守衛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看著南胤撕掉封條,親自把白彥秋背進了府內,再出來把白禮賢的頭也請進去之後才離開的。
白府正廳,亂得一塌糊塗。
家被抄了,人也死了,空蕩蕩的,格外荒涼。
“去買些香燭元寶回來。”南胤沒抬頭,對著空氣說。
空氣裡很安靜,沒人回答他。
隻是過了不久,有人提著大堆的香燭元寶進來了。
“殿下,東西買來了。”
“嗯。”
南胤拿過東西,人再次消失不見,南胤唇角都是諷刺的笑。
這是白彥秋的死士,忠於的,卻是白禮賢。
那天若不是他,他也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白禮賢關到冷宮去。
死士就是死士,隻服從命令,沒有心的。
事到如今,空古餘恨的人,也隻有他一個。
“啊婭,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