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小孩都知道拿梅優情要挾他。
“常安,把他們倆帶下去,讓鐘太醫滾過來。”
“是。”
常安秒懂,接過南惜音和南頌,一手抱一個,健步如飛的跑出了禦書房,就好像火燒屁股一樣。
他再聽下去,他懷疑皇上會殺人滅口。
南惜音不甘心,出了門都還在喊,“父皇,不要打太子哥哥。”
她一直沒忘記來這裡的目的,心裡惦記著南胤,就擔心她不在,南胤挨打。
南胤一直低垂著頭,暗自神傷,聽到南惜音的話,怔住了。
她在擔心他嗎?
他把一手王牌打得稀巴爛,恨錯了人,錯付了心,把自己活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老天明明給了他那麼優越的機會,他卻還是如窩囊廢一樣,什麼都改變不了。
世界終於安靜了,禦書房隻剩下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子。
空氣裡流動著異常冰冷的氣息。
南墨城看向南胤,冰冷的喊出太子兩字,沒有一點同情和愛。
南胤回神,嗑了個頭,“父……皇上,草民罪不容赦,一切但憑皇上發落,絕無怨言。”
他已經,不適合再喊父皇了。
渴望了兩世的父愛,到此,也該劃上句號了。
南墨城的心跳漏了一拍,草民,皇上,這兩個簡單的組合詞,讓他心裡煩悶至極。
南墨城知道,白彥秋告訴了他真相,確實,南胤與他,除了利益,並無關係。
“你打算怎麼辦?”
這句話是南墨城問的,他沒有想過放虎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