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想阻止,南墨城先截斷楚行的話,“師傅,惜音喜歡少年,就讓她帶走吧,朕早些年虧欠了她太多,隻要她想,朕就會給,師傅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楚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若執意堅持,反倒是讓南墨城懷疑了。
“沒意見,自然是沒意見。”楚行說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好。”
南墨城命人放了靈淵,回宮的路上,南惜音哭著鬨著要和靈淵一起。
南墨城受不了天牢的味道,和靈淵身上的血腥味,就讓人另外準備了一輛馬車,自己單獨乘坐。
馬車裡,南惜音和靈淵同座。
她瘦小白皙的臉頰上,透著與成年人不符的成熟穩重。
南惜音雙手杵著下巴,盯著傷痕累累的靈淵,疑惑的問:“我覺得那個老家夥是打不過你的,你為什麼不反抗?”
靈淵同樣看著南惜音,看了很久。
這個女娃,從他第一眼見,她就和彆的小孩不一樣。
就像現在,她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個孩子。
靈淵搖搖頭,把後背轉了過來。
南惜音看到一顆木釘,釘住一張黃色的符紙,大半都插進了靈淵的尾骨。
南惜音:“………………”
她的印象裡,這是古代,又不是妖魔橫行的世界,怎麼還有符紙這玩意。
木釘插得這麼深,很疼吧。
“我……可以把它拔下來嗎?”南惜音征求靈淵的意見。
靈淵點點頭,“當然可以。”
就是這張符紙,和這符水浸泡過的木釘,禁錮了他的力量。
卑鄙的妖道,把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此仇不報,誓不為狐。
“那我開始咯,可能會很疼,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