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還不懂什麼是死亡吧。
也許,她和南胤也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這個太子,靈淵見過。
他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釋懷的笑容。
他的嗅覺最是靈敏,哪怕死了,也能辨認出。
他懂南惜音在笑什麼了,可是他不懂,他是靠鼻子,那她呢?
她怎麼會知道?
靈淵很疑惑,看南惜音的眼神也變得深不可測。
南惜音趴在南墨城背上,看到靈淵這幅表情,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是小孩,可靈魂不是,有些地方總會露出破綻。
她得好好敲打一下靈淵,這可是以後要長期跟她呆在一起的。
靈淵:“……………”
這眼神莫名讓他感到冷。
……………
回了淵政殿,南墨城又去看南晚煙。
南惜音把靈淵隔絕在門外,一個人在房間裡也不知道鼓搗什麼。
一直到晚上,才蓬頭垢麵的從房間裡出來,累得滿頭大汗。
靈淵左右也無處可去,就在門口一直等著她。
這會兒見她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南惜音,“小家夥,你可算出來了。”
“咦。”南惜音有點詫異,“哥哥,你等了我一個下午嗎?”
靈淵笑了笑:“對啊,是不是很愧疚?”
南惜音:“……………”
愧疚什麼的,倒是沒有。
她就怨恨自己現在太小,不能把這個妖孽的少年納為己用。
他笑起來,簡直比三月的春風還要溫暖。
“小家夥,你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