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開啟中心法陣,儀式已經快要完成了,我們必須阻止,不然我們都得玩完。”
“你說什麼?”
虻王當下就炸毛了,這還得了。
它可是這片土地的王,要是法陣開啟,它會連空間傳送的碾壓都承受不住,直接在擠壓下化成齏粉。
“你特麼胡言亂語什麼,給老子說清楚一點。”
虻王怒吼著,說明著它心中的不安。
“事情是這樣的…………”
火焰狐把從渺渺那裡得來的信息轉述了一遍。
虻王暴跳如雷,“又是那個臭老頭,老子上次沒揭穿他,他居然這麼卑鄙,也彆怪老子不講義氣了,兄弟們,跟我來。”
虻群發出震耳欲聾的震翅聲,隨著虻王一起,瞬間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
“唉…………”
火焰狐想喊,奈何虻群早已無影無蹤。
除了從有毒的河裡潛過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所有的路都被封死,它們過不去啊!
…………
南惜音的頭腦傳來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她知道自己是失血過多,過不了多久,就要交代在這裡。
她的長篇大論和淒慘的自述並沒有讓楚行放了她。
比她的情況更糟糕的是南墨城和南晚煙。
他們一直沒有醒,大量血液的流失,讓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脆弱。
靈淵猛的睜開了眼睛,對著楚行咆哮,“你放了他們,有什麼事衝我來。”
“你?”楚行把對南惜音同情的眼神移動到靈淵身上。
“小子,妖孽老夫見過不少,像你這麼弱小的,還真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