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自責了,不怪你,渺渺不僅是保護你,也是保護自己。”虻王難得的沒有跟她抬杠,還安慰她。
南惜音吸了口氣,轉而問:“你知不知道靈淵去哪了?”
“啊?”
這會換虻王吃驚了,“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南惜音垂頭喪氣,“沒有,他走了。”
看虻王這表情,南惜音就知道它不知道。
“走?走去哪,沒見著他回來啊。”
“嗐………………”
南惜音歎口氣,心力交瘁,不想再聊了,“我先回去了。”
“不是…………丫頭,你彆想不開啊。”
他們身上還有契約呢,她要是想不開自儘什麼的,它也得跟著玩完。
“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娘沒那麼脆弱。”
就是有點不甘心,有點舍不得,有點憤怒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人生那麼美好,雖然下輩子不想來了,這輩子得活夠啊。”虻王用翅膀拍著胸脯自言自語的說。
獨孤小明一聽,怎麼有點渺渺那味,是不是和它呆久了,網抑雲了。
南惜音沒答,躬著腰走了。
以後,再也沒人來抱她了,她得自己走路,自己學會堅強了。
小小的年紀,滄桑的背影,獨孤小明想笑,又笑不出來。
咋就這麼不和諧呢,小家夥這次肯定傷心了。
“哎,小虻,山穀裡那些動物說的話,你能聽懂嗎?”獨孤小明突然問起。
“當然能了,我們玄靈大陸的妖族,有自己的語言,你們聽不懂很正常,我都聽不懂就太沒天理了。”
“那敢情好,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