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想是否有人來救,因為花生米是從南惜音的方向射出來的。
辱罵皇上,調戲公主,潘武死不足惜,也沒人敢救。
秦都尉隻希望是南惜音改變了主意,捉摸不透的看過去。
隻見南惜音自顧自的說著話:“堂堂七尺男兒,天胤皇朝的當朝太子,讓幾個地撇流氓就把你欺負成這樣,去,殺了他。”
南安逸:“………………”
他是太子又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再說了,父皇不讓對外公開身份。
“不是,姐,我沒殺過人,我害怕。”
南安逸是真的害怕,從小到大,父皇母後把他保護得很好,勾心鬥角那些肮臟的事,從來不讓他接觸。
他的雙手從未染過一滴血。
“那今兒就開了這先例。”
南惜音不依不饒,不是她心狠,而是不得不這麼做。
安逸來軍營有一段時間了,還是這般膽小懦弱,養尊處優,心地也太過純良。
這樣的性格,不適合生在皇家。
他是天胤皇室唯一的男子,遲早要繼承大統,接觸到皇室背後的那些肮臟,她必須儘快教會他,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
“可是…………”
南安逸還是不忍心,雖然他知道這人壞事做儘,可他就是沒膽量下手。
南惜音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就要走。
樓上的雅間裡,一個白衣男子從頭到尾目睹了一切。
他不想管,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他的眸子比冰霜還冷,身上散發著強者翻雨覆雨的氣息。
這裡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接不了他一招,包括南惜音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