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哈塔木盯著靈淵,看出了他的顧忌,“我們西域人從來不怕死,國主向來能者居之,就算我死了,還有我身後這幾萬兄弟為我報仇,今天我來,不是來打仗的,你隻要把那個人殺了,我現在就走。”
打仗什麼時候打都可以,哈塔木被靈淵給嚇到了,不敢輕舉妄動。
但也不能這麼灰溜溜的逃跑,就點名要南胤。
隻要南胤死了,遊牧民族就徹底完了。
等靈淵他們離開後,他再來收拾他們。
靈淵對哈塔木的威脅嗤之以鼻,“休想,你也……”
“哦?哈塔木,你想殺誰?”
村子是兩頭通的,遊牧民族用的都是帳篷,靈淵話沒說完,被一道陰冷又低沉的聲音打斷。
而這聲音,他們再熟悉不過。
幾人回頭,哈塔木也緊緊的盯著聲音的方向看。
聚攏的遊牧民族主動讓開了一條路,高冷矜貴,俊美如畫的男人穿著一身鎧甲,優雅的邁著閒庭信步,慢慢走近。
刀削斧刻的容顏上,那雙眸子深不見底的黑,帶著厚積薄發的怒火。
絕命和憐月單膝跪下,“參見皇上。”
靈淵也點了點頭,“皇上。”
南惜音興奮的跑過去,挽著南墨城的手臂,“父皇,你可終於到了,磨磨唧唧的。”
南惜音嫌棄的不行,天底下也就她敢。
南胤愣住了,從他詐死離開皇宮那一刻,就沒想過此生還能再見到南墨城。
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南墨城的眼神看了過去,他也沒想到,讓惜音如此擔憂的那個人,竟然是南胤。
更沒想過,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