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高抬著頭,手臂微微抬起一點,等了半天,南惜音都沒來拉他的手。
正疑惑呢,眼角的餘光瞥到南惜音已經上前去了。
南頌頓時鼓著個腮幫子,氣呼呼的。
真沒勇氣,才幾次就不拉了,明明再堅持幾次就可以成功了的。
南頌氣不打一處來,蹬著小短腿呼哧呼哧的跑上前,一把拉起南惜音的手,緊牽著不放。
南惜音:“????”
小鍋鍋不是不讓她拉手手嗎?
“發什麼愣呢,快走啊,慢死了。”
“哦哦哦。”
常安抬了抬手,想喊,彆把老奴忘了啊,誰來救救他啊。
後背的眼神火辣辣的,如芒在背,皇上沒吱聲,他也不敢起來呀。
最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惜音和南頌手拉手的跑走了。
日落西山,到月上柳梢頭。
常安因為南惜音兩句爺爺,悲催的跪了一個時辰。
還是南墨城看他年邁,格外開恩了。
“進來。”
聽見南墨城這冷冰冰的聲音,常安覺得宛若天籟之音。
腳動了一下,想起身。
完了。
麻了。
動不了啊。
順子那個探子又沒回來。
“喂……那個誰,快扶咱家起來。”
常安隨便指了其中一個路過的太監。
太監小跑著過來,把他扶進禦書房。
南墨城好心給他賜坐,屏退左右後,吩咐道:“把絕命給朕叫來。”
常安為難啊。
“皇上,絕命上午才挨了五十大板,現在傷重的起不來。”
“那就把太子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