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喜笑顏開,“娘娘您先等等,奴婢去拿件披風。”
“好。”
謹言很快拿了披風回來,攙扶著白彥秋向禦花園走去。
白彥秋貴為皇後,平日裡用的保養品極其珍貴,本身的容貌也是傾國傾城。
今日,她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裙,淺紫色的披風,娥眉青黛,朱唇未點,更顯自然秀麗。
走在禦花園裡,倒是成了一道比花朵還漂亮的風景線。
“娘娘,您真美。”謹言是真心實意的誇讚白彥秋。
白彥秋輕微笑笑,沒說話。
生的再美,也不過是一顆棋子,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給了她至高無上的榮耀,又不曾看她一眼。
謹言也不在多嘴,指著前麵說:“娘娘,您看那些秋荷開得好漂亮,不如我們到亭子裡去坐會吧。”
“嗯。”
正好,白彥秋也想看看秋荷,小時候,這是她最喜歡的花。
長大了,卻對什麼都沒興趣了,小時候那種喜歡的感覺,也怎麼都找不回來了。
白彥秋走上了亭子,才看見亭子裡的美人榻上躺著一個人。
看穿衣打扮,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臉上不知道貼著什麼東西,黑乎乎的,就鼻子嘴巴眼睛露出來,其他的部分全部在黑泥裡。
白彥秋冷不丁的這一瞅,給嚇壞了。
“啊………”
白彥秋驚叫了一聲,這是什麼鬼玩意。
要不是青天白日的,她肯定以為見鬼了。
女人早聽到了腳步聲,白彥秋的驚叫打擾到她的日光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