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突然意識到,“你說這是小幼崽的母親?”
南墨城明知它在懼怕什麼,還一臉無知的純情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沒,去吧。”渺渺是真的秒慫,提起南惜音,它就很沒骨氣。
管那個凶巴巴的死丫頭怎麼活過來的呢,不關它的事。
大不了下次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它躲起來還不行嗎?
“那朕進去了,有事你吱一聲。”
“去吧去吧。”渺渺甩著尾巴,心裡把南墨城鄙視到了極點。
還吱一聲,它就是吱十聲也沒用啊。
南墨城進了茅屋,南晚煙神色凝重的蹲在地上。
手還不時的翻看著韓境身上的傷。
南墨城也跟著蹲在南晚煙身邊,觀察著昏迷的兩個人。
韓境臉色死灰的躺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個奇裝異服的姑娘。
兩個人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流了滿地,都是昏迷的。
南晚煙記得,這是有床的。
傷得這麼重,傷口又這麼多,臟兮兮的地上很容易滋生細菌。
這個時代沒有那麼發達的醫療技術,彆到時候這傷沒要了韓境的命,倒是感染讓他無藥可醫,就得不償失了。
想著,南晚煙便側頭問起了南墨城,“狗皇帝,我記得這兒有張石床啊,上麵還刻滿了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床去哪了,這樣睡在地上很容易感染的。”
“你說什麼?”
南晚煙不經意的一句話,讓南墨城愣住了。
她說什麼?孫子兵法,三十六計?是指那張石床上的字嗎?
她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