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琰琬愣了一下,很奇怪,他從來不叫她名字,連夫人也不肯叫,隻是冷漠的告知,今天為何……
她壓下心中的怪異點頭同意了。
“好。”
莫雨臉色有些不好,但也沒有說什麼。
光祿寺卿錯步來到賈琰琬的書房,跟著身後的賈琰琬臉色變了一下,他可從來沒進過她的書房,如今怎會……難道他聽到什麼風聲了,
她心思飛快的轉,想著怎樣搪塞過去。
光祿寺卿推開書房門進去,瞳孔一縮,腳下加快了速度來到書桌,看到書桌擺放的東西。
他突然有些慶幸了,蘇貴人先告訴他了,不然等到她們兩個高中,
等到她們兩個有離開他的能力,離開了他,他才知道她們的心思。
“琰琬很有誌氣啊。”
聽著他意味不明的話,賈琰琬穩住心神,淡然一笑,
“相公說笑,相公年紀輕輕便考中狀元,如今更是為光祿寺卿,前途無量,妾身哪裡敢和相公談誌氣,
隻是京都夫人們大多都想要一試這恩科,身為相公的妻子,妾身自然不能墮落您的威名,落後於她們。”
“還有雨兒,妾室也要求她同去科考,相公放心,家裡的事妾身也會打理好。”
“雨兒。”他臉上有些意味不明的低聲呢喃。
雨兒,真是好親密的稱呼,他有些酸酸的,他也隻敢私下自己叫叫,不然雨兒不開心。
但有迫切的正事,他壓下心中的酸澀,
賈琰琬抿了抿唇,微笑,
“雨兒為您側室,考中了更給您長臉。”
“嗯,這是好事,我定當支持,族裡由我去說,你們安心備考,若是有什麼不解的,也可以問我。”
光祿寺卿拿著桌子上的她們標記的東西,給賈琰琬講解。
賈琰琬猶如醍醐灌頂,對他的笑意更真了,眼裡滿是對知識的熱愛,似乎所有俗事的愛與恨都隨著時間埋葬了。
光祿寺卿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哇,光祿寺卿竟然這麼開明,不僅同意他妻子和真愛科舉,還給她們講題。】
莫名其妙又被陛下喊來充人數的蘇瑾言,
無事打算看看這個神奇的莫姑娘,看到這,驚訝了,沒想到渣的不徹底的他居然這麼開明。
正在談論事情的陛下和顧清衍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他們心裡有答案。
堵不住,所幸參與了,還能落個好,能得到感激,否則大鬨一場,心裡痛快了,最後隻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
能爬到光祿寺卿這個地位可不會被一時的感情用事衝昏頭腦。
他正妻還有孩子呢,為了孩子他妻子也不會輕易離開,他喜歡的人更不會離開了。
莫姑娘雖然大膽,但還遵守禮法,更是真的喜愛那人,自是不會讓她為難。
光祿寺卿算是走對了,不然惹了妻子厭惡,莫姑娘再一挑撥,
若莫姑娘靠著才華和帝恩賞識,爬上去,可以庇護孩子,那光祿寺卿……
【嗯?這是什麼意思?
光祿寺卿怎麼暗搓搓的一直暗示孩子,有父親,家族,多好多好,府中由她的兒子繼承。】
蘇謹言看著看著有些不對勁了,光祿寺卿為何一直拿孩子說事。
突然,她睜大眼睛。
【好家夥,不會他發現什麼了吧。】
【嘖嘖嘖!絕對是,還是真愛啊,就這樣還是舍不得讓真愛走啊。】
【再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