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會兒蘇謹言已經快疼的麻木了,能夠有心神思考。
她有氣無力的開口。
“我同意和你們走,但是你們先讓我去塗點藥,我快疼死了,你也很疼吧。”
紅姑看到她流眼淚到現在都不止,臉色嘴唇蒼白的不像樣子,她知道她是疼的,
而且她這臉色回去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想了一會兒便同意了,有她看著她也翻不出花樣。
紅姑點點頭,“好,彆耍什麼花樣。”
侍衛們連忙將木棍移開。
蘇謹言連忙吹了吹手腕,才有些搖擺的慢慢吞吞的走向另一個屋子裡。
走到屋子裡,她看向她在秋菊離開後又去搜刮一遍還有沒有銀子時,發現放迷藥的地方。
她眼睛向左右看了幾眼,心裡有些緊張。
晃著身子,快速的走到那裡,一手抓住迷藥塞到腰帶中。
然後扒拉著傷藥,找到一瓶上麵寫著金瘡藥的瓶子便往手腕上倒。
“等一下!”
聽到紅姑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不過在陛下身邊鍛煉了一段時間,演技也有所提高,臉上並沒有心虛的樣子。
紅姑走近,看到被蘇瑾言留下的一小部分迷藥,直接收走了,並沒有懷疑什麼。
而是又翻了一下,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瓷製的盒子。
她將盒子遞給蘇謹言。
“姑娘,用這個吧,這個治外傷最好。”
啃啃【真的。】
蘇謹言有些驚訝的接過,默默的打開用手挖了一塊在手腕上塗抹。
先是冰冰涼,然後又是一陣熱意。
不知是時間到了,還是這藥真的這麼有用,她的手腕確實不怎麼疼了。
在蘇瑾言抹完藥之後紅姑才開始抹。
蘇謹言靜靜的看著她向耷拉在手心,好似四個香腸一樣的手指上塗藥。
塗完藥後隨意咬了一個木頭,麵不改色的將手指一個個的用細木棍和綁帶固定住。
蘇謹言咽了咽口水,有些毛骨悚然,這是個什麼狠家夥。
忽然她心裡一驚,忽然想到了,對她自己這麼狠的一個女人,為什麼對她這麼寬容。
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說好話。
她可不相信因為她的容貌好,容貌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這一個。
【啃啃!我這身體還有什麼隱藏劇情?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容忍我。】
啃啃也有些奇怪【不應該啊,宿主要不你問問她的信息我查查。】
【好。】
蘇謹言有些試探的詢問她。
“請問,你叫什麼,我們見過麵,還是我父母對你有恩,我感覺,你對我很寬容。”
“我……你可以稱呼我為紅姑。”
“我與你家人沒有交情,至於為什麼對你這麼寬容……”
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很快你就知道了。”
蘇謹言皺著眉頭,和我家人沒關係,那就是我自己了。
難道有誰和我長得像?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