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
大臣們臉色有些微妙,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蘇謹言睜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人都有些傻了。
【我知道考試很重要的,但是考試又不限製次數,限製年齡,真的不用這麼犧牲,隻為了作弊!】
【為了帶更多的小抄,為了讓自己不突兀,被人發現。】
【居然……居然勾搭上身邊的書童,半是強迫,半是誘哄的發生了關係,夜夜笙歌。】
【還天天……隻為了適應。】
【嘶!】
嘶!
大臣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自覺的縮了縮菊花。
他們實在不能想象那等地方天天……
陛下臉色黑了一瞬,頭有些疼。
他的朝臣已經夠奇形怪狀的了,如今他這學子們也不遑多讓,甚至青出於藍,他的大啟不配擁有正常人了嗎。
想到未來,他們做官了,一批奇葩換另一批,代代相傳……
陛下腦中嗡嗡的,眼前一片黑暗。
蘇謹言抬頭看了看朝中的水大人一眼。
【水玉開,水大人的兒子,水大人這名字起的可真好,不得不說,太應景了!】
大臣們……
大臣們原本覺得玉開的名字很好,君子如玉,豁達開朗。
可是如今在蘇貴人這一提醒下,這玉開兩字便有些難以言喻。
遭了!
他們已經被蘇貴人帶跑了,看到玉開滿腦子便是不可言語……
再也不能直視了。
而水大人青著一張臉,心裡已經將水玉開打一百遍了。
他起的名字是這麼讓他糟蹋嗎。
難怪之前他看到他走路有些奇怪,還以為他是太用功學習,坐的太長時間導致的,還有些欣慰。
陛下心裡也有些一言難儘,
原本因為有那麼多人作弊的憤怒,莫名其妙被平息了,冷靜下來了。
【果然,人的適應能力是強大的,不過幾天,已經恢複如常,行走跟本看不出什麼了。】
大臣們……彆!適應能力是用在這個上麵的嗎!
【為考試做受……】
大臣們……
【為了能給陛下辦事,他付出的真的太多了。】
陛下實名嫌棄,朕不需要。
【有這毅力做什麼不好,非要作弊。】蘇謹言有些不理解。
【原來是後母生的嫡幼子,頭上有優秀的水大人發妻生的嫡長兄,又有優秀的庶弟。】
【母親不停的在他耳邊灌輸,讓他壓下其他人,讓他好好學……】
【唉~這壓力……怪不得都有些神經質了。】
【不過,他比其他有生存壓力的人已經好多了。】
【官場上爾虞我詐,比他在後院有母親罩著更殘酷的多,這都承受不住,若是真當官了,
不是將自己逼死,便是將百姓逼死。】
【嘖!】
【比起這兩個,在鞋子中夾小抄的,賄賂檢查官的等等都是些小意思。】
大臣們臉色有些難看,竟然還有……
陛下更是憤怒,但是蘇謹言隻說了兩個人,他無法一一抓住。
他神情冰冷的掃過大臣。
“宣褚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