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逍遙帶著小廝來到了寧城,第一時間就是去金府彆苑想見見春胭,而此時,卻見到睿軒走進彆苑,柳逍遙心中有些惱怒,但又不能走上前去抓著金睿軒打一頓,隻好先行離去。
睿軒回到彆苑,來到春胭房中,此時,春胭在休息,隻見睿軒輕輕地走到床前,將手輕輕地放在春胭身上,輕柔地撫摸著春胭的身體,隻聽春胭在睡夢中輕哼著,睿軒聽著春胭發出的聲音,心中心癢難耐,便褪去衣物,將春胭壓在身下,親吻著春胭的臉頰、脖子、耳垂、身體,漸漸地隻聽春胭輕哼地聲音越來越大,睿軒一個力挺,兩人一番雲雨,半個時辰過去,春胭嬌喘的在睿軒懷中躺著,額頭的發絲已經被身上的汗水浸濕,睿軒輕輕地抱著春胭,為她慢慢的蓋上被子。看著熟睡的春胭,睿軒覺得心中十分幸福,他希望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一夜過去,春胭從睡夢中蘇醒,看著身旁熟睡的人,心中又驚又喜,將手放在睿軒的身上,靜靜地看著睿軒,輕輕地用手指劃過睿軒的鼻子,順著臉頰一路劃到嘴唇,春胭輕輕地用手點了點睿軒的嘴唇,嘴角微微一笑,這時,睿軒突然抓住春胭的手,著實將春胭嚇了一跳,春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躲進被子裡,睿軒將被子掀開,看著春胭身上還留著昨日他欺負後的吻痕,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激動,他將春胭抱著,不給春胭反應的機會,再次將春胭壓在身下,暴風雨般的親吻著春胭,兩人又再一次雲雨一番。
睿軒與春胭就這樣耳鬢廝磨的度過著快樂的時光,直到春暖花開之時,院裡的桃花樹長出了新的枝芽。而柳逍遙也在寧城住了數月,卻沒有一刻不想念春胭,但礙於金睿軒一直在彆苑,便不好去見春胭,就這樣他失落的回了錦城。這一日,春胭感覺有些不適,不停地乾嘔著,睿軒見狀連忙讓仆人去請大夫,睿軒緊張的看著春胭,大夫來後為躺在床榻上的診脈後一臉喜悅的對正在一旁緊張的睿軒說道“公子,恭喜恭喜,夫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睿軒聽後愣了一下,仆人在門外聽後皺眉頭,春胭聽到大夫這話心中十分開心的望著睿軒,可是見睿軒的模樣,春胭有些疑惑,睿軒突然回過神來對著大夫說道“多謝大夫,您辛苦了,這是診費。”大夫拿著銀兩說道“我這就回去給夫人開一些保胎的方子,公子讓府上的下人去取就行了。”睿軒點點頭說道“好,好,大夫您慢走。”大夫走後,春胭看著睿軒詢問道“睿軒,我有了身孕,你不開心嗎?”睿軒看著床榻上的春胭,連忙抱著春胭說道“彆胡思亂想,我怎麼會不開心了,我隻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春胭,你本就身子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孩子,不然我會擔心的。”春胭聽後笑著點點頭說道“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睿軒又說道“我明日要回家一趟,可能有些時日不能來,你彆擔心,也彆胡思亂想,好嗎?”
春胭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隻是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睿軒抱著春胭,卻一臉愁容。
第二天,睿軒離開了彆苑,春胭看著睿軒離開的身影,突然有些難過,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仆人見狀連忙安慰道“姑娘,彆難過,說不定過幾日公子就回來了,您現在懷有身孕,要擔心點身子。”春胭聽到仆人的話,點了點頭便被仆人扶著進了房,來到床前看著窗外院中的桃花樹,心中有些惆悵。
數月後,隻見春胭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卻一直不見睿軒回來,春胭有些心慌,便叫著仆人一同去金府附近看看睿軒,仆人知道睿軒為何不回來,但是又不好跟春胭明說,見春胭要去金府附近,有些擔心,便說道“姑娘,咱們還是彆去了,您現在身子重,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得了?”
春胭卻鐵了心的要去,她對仆人說道“心裡慌的很,你就隨我去看看,隻要睿軒無事,我便隨你回來。”仆人拗不過春胭隻好跟著春胭來到金府附近,而此時,睿軒跟柳妍正帶著胭胭出門,春胭疑惑看著那個孩子,望向仆人,仆人連忙說道“姑娘,咱們走吧!您也走了那麼久了,咱們回去休息休息吧!”春胭聽罷點了點頭剛轉身隻聽孩子喊了一聲“爹爹,抱抱!”春胭轉頭一看隻見睿軒笑著抱起女孩,春胭頓時感到心頭一緊,不知為何,她卻沒有勇氣上前質問睿軒,隻能流著淚,不停的朝街上跑去,睿軒突然看著眼前跑過去的人,一臉的不可置信,仆人見狀立馬跟著春胭,春胭就這樣在街上跑著,突然一輛馬車飛馳而來,隻聽砰的一聲,春胭倒在血泊之中,馬車上的人也嚇了一跳,仆人見到春胭被撞倒,大叫起來。睿軒尋聲連忙趕了過去,而此時,柳逍遙正騎著馬去往彆苑的途中,見很多人在圍觀著什麼,便上前瞧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柳逍遙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眼前所見的一切。春胭就這樣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模樣,柳逍遙連忙下馬抱起春胭就往醫館跑去,仆人回過神來,連忙跟了上去,柳逍遙抱著春胭瘋狂的跑著,正好與睿軒四目相對,柳逍遙用惡狠狠地眼神看向睿軒,睿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滿身血的春胭,這一刻,他的心疼的無法呼吸。
柳逍遙將春胭抱進醫館,大夫見狀也嚇了一跳,隻聽柳逍遙說道“大夫,求你救救她
,一定要救救她。”大夫點了點頭,讓柳逍遙將春胭放在病床上,此時,仆人也趕了過來,哭著看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春胭,大夫忙活了數個時辰,從白天道黑夜,隻見一盆盆的血水從房間端出來,還有一個白布包著的已經成形的嬰孩,柳逍遙並未看一眼,隻是關心著春胭是否有事,仆人接過白布,便離開醫館,來到深山之中,仆人將白布的中的孩子悄悄地埋了。又趕緊回到醫館,這時,大夫走了出來說道“孩子沒保住,公子你也看到了,房內的夫人也是元氣大傷,至於能不能蘇醒,這就看她的造化了,若是過了今夜她醒了,便無事,若是沒醒........”柳逍遙聽著大夫說的話,連忙衝進房內看著床榻上毫無血絲的春胭,這一刻他有種像要殺了睿軒的心。仆人在一旁不停地哭泣著,柳逍遙定了定神,轉身對著仆人大吼道“你家姑娘為什麼會被馬車撞?”仆人哽咽的將發生的一切說給柳逍遙聽,柳逍遙聽後緊握拳頭砸向牆,咬牙切齒的說道“金睿軒,若是春胭有任何不測,我要了你的命。”仆人被柳逍遙這般模樣嚇到了,不敢出聲。
柳逍遙換了換情緒,溫柔地來到春胭身旁,緊緊地握著春胭冰涼的雙手,看著毫無血絲的春胭,他不知該說什麼,心中隻希望春胭能醒過來。柳逍遙在床前守了春胭一夜,直到天亮,隻見春胭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柳逍遙被春胭這個動作驚醒,大喜過望,連忙讓房門外的仆人去把大夫請來,大夫匆匆趕來,號了號脈,笑著對柳逍遙說道“公子,大喜啊!姑娘終是過了這一關,休息一些時日,多養養身子,便會慢慢好起來!”柳逍遙跟仆人聽到大夫說的話,心中十分喜悅,看著還躺在床上的春胭,柳逍遙心中感謝老天爺沒有將她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