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盛蓉兒紅著眼,感激地說。
雖然這位公子什麼忙都沒幫上,但是有這份見義勇為的心,也是彌足可貴。
“小姐不必客氣,我這人是出了名的喜歡打抱不平。”顧耀祖用側臉對著她,露出自以為傲的完美角度。
“饒命啊!姑奶奶饒命啊。”大漢慘叫。
顧萱萱的小腳踩在他們的臉上,“說!誰讓泥乾的!”
倒地的大漢撇了眼顧耀祖,心虛的說,“沒誰,沒誰讓我們來。”
“哼!還騙人!”顧萱萱的小鼻子一慫。
狗咬得更狠,肉都快咬掉了。
幾個大漢雙腿之間順下一道溫熱的水流……
“嗚嗚嗚彆咬了,我說!是顧耀祖!”一個大漢道。
“顧耀祖讓我們調戲你,他在英雄救美。”
顧耀祖臉色大變,“不不不,我沒有,小姐,你彆聽他們一派胡言。”
盛蓉兒自小在宅院長大,不是傻白甜,她看顧耀祖的眼光變得鄙夷,“下作!”
“小姐,我真的沒有,這群人在汙蔑我。”
“彆狡辯了!本來我還不信,但你叫顧耀祖,我什麼都信了!你們顧家寵妾滅妻,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盛蓉兒咄咄逼人。
顧耀祖隻能拿出殺手鐧,他不經意的將荷包從袖中掉了出來。
看到荷包,盛蓉兒有些恍惚,她趕緊彎腰想撿起荷包。
可顧耀祖快她一步,將荷包塞進懷裡,“這是我撿的。”
盛蓉兒彆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拉著顧萱萱就走。
於此同時,野狗四散。
幾個壯漢被咬的半死,他們看著顧耀祖眼中泛出了凶光。
“你不是說非禮這個小妞很容易嗎?”
“奶奶的!才給了十兩銀子,差點搭上我們的性命!”
他們把顧耀祖按在地上暴扣。
……
到了盛國公府,海棠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您是盛國公府的……”海棠吞吞吐吐。
盛蓉兒頷首,一臉茫然地問:“正是,怎麼了?”
“呃……”海棠露出一臉便秘的表情。
陸老爺子跟盛國公是死對頭啊!
兩個人當年在朝堂上掐得你死我活,激情對噴,據說噴的口水都夠給對方洗臉!
陸家跟盛家互不對付,家裡長輩過世,都不請對方。
可謂是老死不相往來。
“呃……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海棠的眼角抽了抽。
“不要。”顧萱萱咽著口水。
說好的要吃肉呢。
盛蓉兒笑道:“彆客氣了,方才萱萱救了我,我要讓我爹好好款待你們。”
“可是……”海棠欲言又止。
盛蓉兒立即去書房找到了盛軻。
盛軻聽說女兒差點被顧耀祖派的人非禮,氣不打一處來,他罵罵咧咧走到了前廳。
“顧家一家子都是賤人!”
“也就陸虛穀那個老賊,才會瞎眼看錯人!”
“哼!老夫一定不會饒過顧耀祖。”
前廳,顧萱萱已經坐在了圓桌前,她看著桌上的山珍海味饞得哈喇子流到了下巴。
盛家還未成家的三少爺、四少爺看到顧萱萱,滿頭都是問號。
這小丫頭哪來的?
怎麼看起來像三天沒吃飯了?
“這是什麼情況?”盛軻咬牙切齒。
“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顧萱萱,福寧公主。”盛蓉兒笑吟吟地介紹。
盛軻白了盛蓉兒一眼,“你真是蠢笨!說不定是顧家兄妹倆合夥做局騙你的!”
“他不是窩鍋鍋,窩鍋鍋是狀元!”顧萱萱連忙解釋。
“是啊,要不是萱萱,我差點就出事了。萱萱是陸夫人的孩子,跟顧江流他們不同。”盛蓉兒道。
盛家兩兄弟也道:“爹,你想太多了,她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再說了,陸氏都跟顧江流和離了,兩家沒關係了。”
盛軻磨了磨後槽牙,“小丫頭,你吃完飯就走。老夫不會謝你的!哼!”
“不用謝。”
“誰謝你了?!”
一聽可以開席了,顧萱萱迫不及待地撈了個野山雞的雞腿吃。
“嘶啊……”雞腿太燙,把她燙得直吐舌頭。
盛家兩兄弟被逗笑了,連忙給她遞茶水。“你叫什麼?雞腿在嘴裡打你了?”
“哼!陸虛穀的外孫女,真沒規矩,他教出來的子孫就是這樣啊。”盛軻嘴上這麼說著,可還是默默把另一隻雞腿夾到顧萱萱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