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層薄紗，歲棠給陸晏講了講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聽得小孩興奮不已，雪白的頰肉都滿上一層紅。
“飛升？這麼厲害？”陸晏攥緊了小拳頭，興奮得不行。
歲棠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鬱悶地道：“往日不可追。”
隻差那麼半點，隻要扛過那九道雷，整個修真界就是她的快樂老家，所有修士都不是她的對手。
陸仄尋著小徑走過來時，聽到的就是歲棠的侃侃而談，從禦劍飛行，到她自己那艘三層的飛舟。
修道之人五感敏銳，陸仄自以為隱晦的窺伺，實際上歲棠早就感覺到了。
歲棠驟然回過身，本無心打擾的陸仄猝不及防就暴露在視野之下。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歲棠的目光凝在陸仄身上，顯然對陸仄的行為有幾分不滿。
“沒什麼……”
確實沒有什麼好躲的，隻是怕打擾歲棠和陸晏之間的互動而已。目前來看，原來的歲棠應當是在那場車禍中死去了，現在的這位“孤魂野鬼”暫時還沒有變現出來敵意。
而且……歲棠這張臉的確受儘了造物主的鐘愛，連一點瑕疵都沒有，不笑時清冷，笑時則嫵媚大氣，不枉他買長裙的布料和那上麵的珠寶都跑了一整天，日夜不休才把裙子做出來。
要是能穿在歲棠身上，就算是天天親手給她做衣服又如何。
陸仄專注的目光令歲棠有些困惑，她在陸仄眼前揮了揮手嗎：“愣什麼？”
道侶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實在詭異得緊，微紅的薄唇翹起柔和的弧度，實在是和係統傳來的背景裡所描述的陰戾殺戮、偏執陰鬱相差甚遠，隻能說毫不相乾。
“沒什麼……隻是剛剛遇到了一個不討喜的人。”陸仄收斂笑意，淡淡開口。
在女尊國當一個男性會怎麼樣？不得不學會討好妻子，未出嫁時要聽母親的話話，出嫁時要聽妻主的話，妻主過世則要聽女兒的話。除了做家務、學女工之外，還得學會如何討好自己在外麵風流浪蕩的妻子。
陸仄雖然不用做這些事，但他見過太多後院起火的女性，知道綠茶多麼令人厭惡。不管是男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