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輪到我們班出樓道的黑板報了,我一個人又要出班裡的又要出樓道的,實在忙不過來。星期六你來幫幫我。”
“哦,好。”
書婷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主要負責出黑板報。按照學校的要求,班級的黑板報每個月出一次。我們這一層有四個班,樓道的黑板報每個班輪流出,每學期抽簽決定順序,這個月輪到我們班了。
跟書婷聊完,我發現自己周圍相當熱鬨。五六個人圍在謝安欣旁邊,排著隊等占卜。雖然平時也會有人來,但像今天這麼多的還是少見。
“你們在玩什麼呢?”
我輕輕拍了拍排在最後的李念,同時順手將某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塞進了某人的抽屜裡,小聲問道。
“聽說今年是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不知道是真是假。大家都在測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年呢。”
……
能。
我突然想到什麼,看向林玲的座位。那裡空空如也,林玲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又往林小年的座位看去,居然也是空的,她的同桌楊瀾正在看小說。我走過去,拍了拍楊瀾的肩。
“楊瀾,小年哪去了?”
她被我嚇得如條件反射般把小說收了起來:“呼——班長,嚇死我了。她說她去操場跑步了。”
喲,大課間跑步,挺有閒情逸致。我從走廊往下看,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颯爽的長發和潔白的運動服,在我的記憶中,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中,她總是這副模樣。
“喂,我有一個重大發現。”
我興致勃勃地湊到林小年身邊,她卻一副毫無波瀾的樣子,看都不看我一眼。
“什麼?”
“我知道怎麼回去了。”
“說說。”
看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的興致一下就銳減了。
“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
“因為你能想到的方法大概率是我試過而且失敗的。”
“你都試過什麼?”
“太多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我倆無聲跑了半圈。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來的時候是安欣在給我們占卜,那麼隻要複刻那個場景,不就可以回去了嗎?書上都是這麼說的。”
“這個我早就試過了,沒成功。”
“你什麼時候試過了?”
“就是你剛到這的時候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忽略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