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宋槐那樣的瘋子合拍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等閒之輩。
大廳內,一片死寂,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奢侈。
年輕的郵遞員,他的手在顫抖,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秋禾的信...是公爵大人親自要求留下的。我們...我們隻是遵命行事。
"
他的話語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每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溫箐與宋槐交換了一個眼神,在確認了公爵的住處後,他們一同離開了郵局。
走在前往公爵府的路上,溫箐的心情沉重而壓抑。
公爵是要高於伯爵的,公爵是貴族的頂端,是僅次於國王的存在。
溫箐擔憂的視線落到宋槐眼中,宋槐卻隻是淡淡一笑,“他是公爵,但他打不過我。”
直播間內,彈幕刷得飛快。
【想象一下,等下公爵接見他們,然後拿腔拿調,被宋槐一拳揍翻!】
【哈哈哈哈哈,至此已成藝術!】
【彆人說這話,我肯定會罵一句裝逼,但他說……我隻會覺得好帥!】
【有實力,狂點沒毛病!】
溫箐嘴角微微抽搐,她想勸說,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秋禾家中那淒涼的景象,以及鎮上居民對她冷漠的態度。
她的眼神冷了下來,聲音卻異常平靜,“得讓他說出秋禾的位置再動手。”
宋槐停下腳步,仰頭望向那座宏偉的公爵府,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隨即點頭,“明白了。”
門鈴響起,不一會兒,一位身穿燕尾服、身姿筆挺的執事出現在門前。
“兩位可有訪貼?”執事的聲音低沉而禮貌。
溫箐對這些貴族禮節一竅不通,她選擇沉默,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宋槐如何與執事交涉。
宋槐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抬手,露出了尾指上的那枚印章戒指。
戒指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上麵雕刻的紋章古老而神秘,彰顯著佩戴者不凡的身份。
執事的目光在戒指上一掃,隨即臉色一變,迅速打開了大門,聲音更加恭敬,“不知伯爵大駕光臨,請隨我來。”
見此一幕,溫箐不由得在內心感歎,當時人的智慧。
印章戒指在當時是一種便攜式的身份證明,戒指上的印章內容可以證明佩戴者的社會階層。
穿過假山池景,兩人被引入了主宅的會客廳。
溫箐趁此機會,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親愛的,這公爵的住處,怎麼看起來還不如你的古堡?”
宋槐輕笑一聲,他的回答既自信又帶著幾分不羈,“很正常,畢竟我比他厲害。”
溫箐啞然,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把“濫用職權”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沉穩而有力。
公爵帶著執事前來,溫箐和宋槐起身迎接。
然而,當門緩緩打開,公爵的真容映入眼簾時,溫箐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