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差不多,徐韞說起了花娘:“我覺得,來北平城之後,花娘似乎更計較了。阿娘以後和花娘打交道時候,莫要太過隨意,免得壞了交情。”
謝婉清其實也覺察到了,她歎了一口氣:“原本花娘還好,可現在她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難免多計較幾分,正常。”
而且她們知道緣故,也沒什麼不能包容的。
徐韞輕聲道:“就怕時間長了,再鬨出其他矛盾。”
謝婉清笑笑:“那咱們也管不了啊。有些話,也不好和鄧大娘子說。這是彆人的家務事,外人哪裡好說道?咱們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
緊接著,謝婉清就岔開了話題,問起徐韞今日出門的事情。
怕嚇著謝婉清,徐韞沒提自己說的那話,隻著重描述了趙牧,曾無羈他們幾人和自己交好的事情,又描述了一下集會上眾人辯論的風采。
謝婉清都聽入神了,最後更是欣慰:“咱們阿韞也有相熟之人了。真好。”
她今日一直擔憂,就怕徐韞出去受了委屈,被人欺負排擠。
徐韞含笑:“放心吧阿娘,這是北平城。到底不同的。您有空也多出去走走轉轉。”
又過了大概七八日,朝中終於發了文,定下了二位大王登基的時間。
一位是大王,另一位,則是女王。
此公文一出,整個北平城裡掀起了波浪。
街頭巷尾全是議論這件事情的。
背地裡,也有不少人說大王周鼎實在是無用,竟被一個女子壓在頭上。
當然,也有人覺得這是好事的。
覺得好的,多數都為女子。
從出了這個公文,北平城裡,所有女子都是走路帶風,喜氣洋洋——好似當上女王的是她們一樣。
這一切和當初並沒有什麼不同,徐韞也沒什麼波瀾。
倒是高玉跑過來找她了:“我要得封號了。女王要認我做義女,我以後就是郡主了!”
徐韞對這個也不意外,畢竟高玉的經曆擺在那兒了,隻要薑女王念舊情,就一定不會虧待高玉。
看著高玉那開心勁,徐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