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過去時候,駱湛正叼著一張餅吃著。
他吃飯講究一個速度快,一碗稀粥喝得大聲,餅也是塞了一嘴,看起來十分的不斯文。
駱湛看見徐韞過來,更加快了速度。
徐韞忍不住出聲:“慢點吃,彆嗆到。”
看著他兩個腮幫子鼓鼓囊囊,徐韞都害怕他噎住。
駱湛一伸脖子將嘴裡食物咽儘了,才開口對徐韞說話:“想通了?”
“嗯。”徐韞點點頭:“可以一試。”
但她有個疑問,那就是都是滾釘板,為啥不去滾宮門口那個,而是滾北平府衙的?
要說效果,應當是宮門口那個更好吧?
徐韞當然也憋不住話,乾脆就問了。
然後就聽駱湛樂了一聲:“宮門口那個?那釘子那麼老長,而且天天日曬雨淋的,都生鏽了。萬一破了皮,是真要死人的!”
“府衙那個就不一樣,釘子短,也鈍,就是嚇唬人的,而且還用油潤著,沒生鏽。”
“又不是什麼天大的冤情,不值得豁出命去的時候,乾嘛尋死?”
徐韞一時無言。她本以為,能是什麼更深的原因,或者是駱湛看得更遠……
可沒想到的是,原因竟然這麼的簡單。
還很實際。
半點也沒有花裡胡哨。
事兒說完了,徐韞就打算問問什麼時候來學滾釘板。
但沒想到駱湛問了她一句:“名單搞得到嗎?要不我給你搞一個?”
徐韞總覺得,駱湛問這話的時候有點不懷好意。
於是她立刻警惕:“什麼條件?”
駱湛笑了:“不用你給我好處。白給你。”
徐韞感覺了一下,覺得駱湛這個“惡意”好像根本不是衝著她來的,於是就乾脆地應下來。
三日後,駱湛把一個信封讓阿樹送了過來。
徐韞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個長長的名單。
於是,徐韞就盤算著明日開始。
除